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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就是給你的。你若不用,扔了即可。”
江蘊在用物上向來講究。
這種現制的藥草,一旦隔夜,就不那麼新鮮了,藥效也會差很多,說不定還會對傷口造成二次感染。
“你辛苦才採來的,扔了多可惜。”
隋衡眸光一動,直接把石罐塞過去:“你來幫孤抹。”
江蘊皺眉,看他一眼。
隋衡:“你咬傷了孤,總不能不負責吧。”
江蘊默了默,最終放下紙筆,道:“手伸出來。”
隋衡便笑吟吟將受傷的食指伸了出去。
洞中條件簡陋,沒有專門抹藥的工具,江蘊便用手指挑了草藥碎,均勻仔細的塗抹到指上破皮出血的地方。
其實大部分地方都已結痂。
正如隋衡所說,他其實不必用藥。
可此事畢竟是因自己而起,即使知道對方有意戲弄,江蘊還是認真的將藥塗完,並囑咐:“這兩日儘量不要沾水。”
“知道了。”
見江蘊收起石罐,要去水潭邊清洗手指,隋衡突伸手把人攬住,攔腰抱到肩上。
江蘊手撐住他肩,問:“你做什麼?”
“孤瞧瞧,早上打疼你沒有?”
“……”
他已開始掀他綢袍下襬。
江蘊耳根一熱,道:“不用。”
隋衡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若真疼著了,孤給你揉揉就是。你也知,孤久在行伍,又天生臂力過人,難免控制不好力道。”
“……”
江蘊惱怒直起身,冷冷看著他道:“不必了。”
“行,不看就不看,瞧把你急的。”
隋衡本就是一時興起,看著乖巧漂亮的小美人,忍不住想逗逗,見把人逗急了,便輕聲道:“那裡可以不看,唇上的傷還是要抹抹藥的。”
江蘊一怔,想說不用,對方已搶先一步挑眉道:“反正得挑一個地方上,不能把藥浪費了。”
“我自己來……”
“又逞強。”
隋衡手掌包裹著那挺翹處:“以後胡亂逞強,也是要挨罰的。”
“……”
江蘊便閉上眼,由他去了,感受著那冰涼生著薄繭的指腹慢慢貼上唇,一點點輕柔摩挲著,不知不覺,竟真生出些睏意。
有些放心不下那些未整理完的資料。
可睏意襲來,綿綿密密的,洪流般衝擊著四肢百骸。
明日再說吧。
江蘊難得犯懶的想。
又一夜顛倒。
次日清晨,隋衡早早醒來,按著慣例先欣賞了一番身下小情人的美貌,忽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便伸手,將江蘊抱在懷中,掀開綢質裡衣,往小情人後腰窩看了一眼。
瑩白的一片肌膚上,果然有一片淡粉色的疤痕,經年日久,已經看不出是什麼傷。
難怪昨夜摸著觸感不對。
隋衡皺眉。
這種隱秘之處,怎會有這麼一片奇怪的傷。
正想著,耳邊忽傳來一聲輕弱的:“你……做什麼?”
隋衡立刻做賊心虛似的將手收回,然後若無其事道:“看你出了許多汗,想幫你擦擦。”
“放我下來。”
“哦。”
因為心虛,隋衡很爽快的把人放開,抱到水潭邊坐好。
江蘊:“……衣服。”
因為洞內比較潮溼,這些時日,隋衡都是趁夜將兩人所有衣袍都搭在火堆旁的木架上晾烤,第二日能穿得舒服些。
隋衡起身走到火堆邊,將那件青色綢袍取了過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