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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寶黛垂下眼眸沒有說話,“你好好養病吧,朝廷還等著你回去。”
趙元稹感覺楊寶黛要走,立刻把她的手緊緊的抓著:“寶黛,我現在做什麼都不成,我只信你的,看著做了五年夫妻的情分上,你也不能對我撒手不管!”他說著話的同時再次把人抱著懷裡十分的不依不饒,他不許楊寶黛離開他,特別是現在他什麼都幹不了的時候。
楊寶黛任由他抱了一會才道:“是啊,看著往年的情分我也會讓你暫時住下了的。”
趙元稹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笑,直接道:“那我要你每天都守著我,不然我慫的很,你不知道,這幾日伺候我的人飯也不給吃飽,大姐還對我兇巴巴的,爹瞧著我就是一個勁的唉聲嘆氣,不知道都以為我大限將至了呢!”
楊寶黛:“······”早知道這人真的瞎的,就應該從府州帶些侍衛來的。
就這樣,趙元稹開始在楊家的養病,若說之前還跟著個受氣包似的任憑楊家人蹂躪,現在就是翻身做了主人,是不是的就開始吆喝起來,當然叫的最多的還是楊寶黛,楊豆腐又是個心軟的人,也讓楊寶黛多多陪著趙元稹。
大夫還是每日來給趙元稹扎針,對於這個把他搞瞎的跛腳大夫趙元稹是非常不願意的,可又被楊寶黛壓著,只能認命,等著吃完中飯,趙元稹就開始吆喝要出去曬太陽了,朝朝搬著椅子出去:“少爺,這兩日霧濛濛的,哪裡有什麼太陽,您是真不怕夫人打人是吧。”
“打吧,打死了也好埋。”趙元稹抓著把瓜子靠著窗邊的貴妃榻磕著,他身體好的很,楊寶黛回來後又把他吃食打點的好,很快就復原了,就是眼睛還瞎著:“話那麼多做什麼,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了不是,少爺我看不見不代表不能感受道。”
朝朝心說,也不怕秋風吹的你鼻涕滿臉上飛。
楊寶黛把人攙扶到外頭,便要起來,趙元稹立刻不幹了,攥著妻子的手:“寶黛你又要不管我了,你不在這些人都欺負我。”
朝朝端著茶水拿著瓜果真的是翻了個天大的白眼。
“趙元稹你給我放手······”楊寶黛是真的惱了:“我要去看看貴兒,你成天哪裡來怎麼多事情,若不是看你當時不能動,我早就讓寶元把你打包送回京城了,放手!”她哪能不知道趙元稹耍潑皮無賴的德行,只是這人很少當著人發癲,現如今是覺得自己看不見,就越發不要臉了。
趙元稹就說:“貴兒昨個還生龍活虎要給我換床帳,一腳差點沒踩死我,能有什麼病,你慣的太厲害以後你家寶元有氣受的。”他說著感覺楊寶黛好像不走的模樣,就想了想,問起來:“你怎麼沒有把淳姐兒帶回來。”
他現在可難得藉著瞎眼有時間自己足足的休息一段時間的,楊寶黛被他拉著也是認命的模樣,扯了根繡凳做了下來:“你安排那麼多人護著淳姐兒,我帶回來反而是害了他,你不是說把淳姐兒帶回京城了嗎?”
“都是幌子。”趙元稹溫言道:“都想拿捏我呢,我怎麼可能把人送回去,自然是放在能看著的地方好,京城現在怕是設下大埋伏等著我回去的,我傻啊,不過你放心,他們不知道寶元,更不認識他,寶元也該歷練歷練了,等著守孝期一過,一甲及第就能某個好官職,在風風光光的把貴兒嫁過去,我也算了了心頭大事。”
“看不出來趙大人還有心頭大事。”
“那可不是。”趙元稹嬉笑著:“你可別吃醋,這貴兒的事情是要重些,畢竟是年歲大的孩子了,再則就是把你娶回去,在給淳姐兒生幾個弟弟,怎麼可愛的閨女可不得有弟弟們護著嗎,但不能生出楊寶元這種刺頭來,連著我都敢算計的。”趙元稹噼裡啪啦說著話,“你說咱們給淳姐兒娶個什麼大名啊。”
楊寶黛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