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別給我說是因為看著趙元淳的面子上,給錢辦事善後都是蘭桂丹,和趙家又有什麼關係!”
錢氏冷冷道,“趙元稹這是我家的事情!”
“你也閉嘴吧,你家庶出小妹出嫁可是弟妹湊的嫁妝!”趙元稹冷哼。
在場也有人反駁,他說一句,趙元稹十句過去,抵的一群人抱著心窩子痛。
隔間裡頭,楊寶黛靜靜的看著,莫名其妙也是淚眼婆娑下來,倒是錢芍藥坐不住了:“你哭什麼啊,要是蘭桂丹真的風輕雲淡走了,日後咱們在青花鎮就沒有靠山了!”
楊寶黛冷冷的看著她,沉聲道:“就知道靠別人這輩子都不會有出息,元淳對弟妹的,難不成要弟妹一輩子奉還給你們這些人?靠山?你當弟妹不會辨是非?”
“你!”
楊寶黛眸光微閃:“你若是在說我弟妹一句不好,我這個做大嫂絕對不姑息!”
外面漸漸安靜下來了,終於在旁邊始終靜靜坐著的海老太太開口了:“我們丹兒卻是受你們趙家照顧了四年,可是,女人這輩子不能沒有個依靠吧,說句得罪親家的,你們走了,丹兒守著家業,誰又服氣呢,再說了,與其過繼個孫兒,不如你們在旁系找個踏踏實實兒子過繼過來,更是少了操勞之心。”
在做的都是眼睛一亮起來,這要是過繼的兒子,自己的可都是現成的啊!
海老太太又道:“我們丹兒還年輕,再說了,都是親戚一場的,若是日後又難處,我們如何會坐視不管的?不如這樣吧,嫁妝我們就全部留下來,就當丹兒給你們二老養老的錢,我聽說有個叫芙蓉的丫頭被開臉了,就算我送給親家老爺做姨娘了,如何?”
一句話錢留下了,關係也留下了,證明兩家關係的人也留下了。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趙旺德到底是個商人,權衡利弊再三,也是點頭:“既然老太太也發話了,那這樣是再好不過了。”
錢氏還是覺得不行,芙蓉不過是個奴婢,能有蘭桂丹值錢,蘭桂丹可是嫡長女如今海老太太都為她說話了,說明和姑娘更加受家族重視,剛剛要開口,趙元稹又從懷中摸出文書:“我都預備好了,簽字畫押吧。”
錢氏看著抱著自己兒子牌位的人,硬生生和心口悶了豬油無二。
趙旺德在拿了芙蓉賣身契後,才起身簽字畫押,蘭桂丹拿過筆快速寫下名諱,狠狠按上指頭,輕蔑的看了趙家人一樣,回頭看著趙元稹抱著的旺夫牌位,手指顫顫巍巍摸上去,還是收回了手,眼淚跟著下來:“元淳,咱們兩個緣分盡了,不要怨我,也比別怪我!”
整個屋子都是唉聲嘆氣,錢氏看著蘭桂丹手腕上的血玉鐲子道:“你既然要走,趙家的東西就被帶了!你手腕上的東西拿下來吧!”
“當我稀罕!”海如蘭就要去扯,就看蘭桂丹捂著不許,眼眸裡面全是怨恨:“你就連這點念想都不給我!”這是趙元淳新婚之夜送給她!
“這鐲子是元淳給弟妹的,要換也應該是元淳讓弟妹還,我們誰都沒有資格。”趙元稹直接走上前,把錢氏的目光隔絕:‘再說了,這些嫁妝還不夠買一個鐲子了嗎?’
錢氏捂著心口氣的不行。
趙元稹親自送蘭家人出去,蘭桂丹看著沒有人了,停住腳步:“元稹,我在京城等著你,我會在哪裡幫你打點好一切的。”
“我不過是因為元淳才幫你的,如今你我已經不是叔嫂關係,以後不必在見。”趙元稹摸出一千兩銀子塞給她:“算我我替元淳給你改嫁的添妝。”
說完退後兩步,頷首抬眸:“蘭大小姐,恕不遠送了。”
走出門,海老太太坐在馬車裡面輕笑了起來:“我總算是知道你母親為什麼極力贊成你和趙元稹在一起了。”
“不是我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