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翟去浴室放水，楚卓爾這小王八蛋立刻湊過來看他的臉：“爸爸，你這樣累不累呀？”
楚尹只好睜開眼睛，拿出了爸爸的威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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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裝的太不像啦。”楚卓爾捧著臉說：“Dad肯定能看出來的，他肯定會想，這個人居然裝睡騙抱抱，真羞羞。”
楚尹被小王八蛋的調戲氣的不輕，伸手推他：“快給我滾出去！”
楚卓爾趕緊掉頭跑出去，迎面遇到了孔翟，孔翟告訴他：“爸爸熬了好幾天夜，會犯困是在情理之中。”
楚卓爾眨眨眼：“哦。”
有時候給父母留些面子是小孩子應該盡到的孝道。
楚尹活動了一下膝蓋坐了起來，他膝蓋的骨頭叫囂著疼痛，疼的讓他微微皺眉。孔翟走進來將他抱到了浴室。楚尹落地之後皺眉道：“你可以出去了，接下來我自己能搞定。”
孔翟關上了浴室門，將外套脫去：“我也出汗了，也要洗。”
楚卓爾好奇地朝浴室看了看，在愛派上輸入問題千度：父母一起擠在狹隘的浴室裡面僅僅是為了一起洗澡嗎？
從浴室出來已經快八點了，楚尹用備用手機給馮昊打去了電話：“手機壞了，你們吃飯了嗎？”
“知道你下班晚，做的也比較晚，你帶卓爾直接過來吧。”
楚尹頓了頓，道：“要不我們不去了……”
馮昊疑惑：“不是都說好了？怎麼了？”
“孔翟……”馮昊沉默了一會兒，道：“沒關係，帶他一起來吧，我爸也想見見他呢。”
相對無言，楚尹結束通話了電話，他瘸著腿在床上坐下來，孔翟已經拿了活血化瘀油走進來：“我以後會在電梯裡鋪上厚地毯。”
“你休……”楚尹把最後一個字嚥下去，這種事情的決定權似乎在孔翟手裡，他洩氣的道：“那我以後不再突然摔你，你能不能別在外面……這樣？”
“看你表現。”
楚尹皺著眉，男人將精油搓在手上，發燙的掌心輕輕覆在他的膝蓋，楚尹的腦海裡陡然閃過他當年跪完了楚翔之後自己一個人從藥店搶了紅花油縮在橋底下上藥的時候，他側開頭，眼中淚花閃爍。
是疼的。
孔翟抬眼看他，道：“你上回撞頭的時候有這個疼嗎？”
“當然疼了！”楚尹立刻道：“你撞個試試。”
孔翟垂下眼，濃密的睫毛擋住了那雙碧綠的眼睛，眼角的淚痣顏色暗沉：“你不是不怕疼嗎？”
“我不怕疼。”楚尹看著他纖長的睫毛：“但怕有人疼。”
孔翟輕聲道：“這麼快就忘記了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了？”
“嗯。”楚尹鼻頭髮酸地說：“其實我要是被誰傷了，誰跑來安慰我一下，我就馬上不記仇了。”
孔翟抬眼看他，楚尹忽然道：“孔翟，你是真喜歡我對嗎？”
他認真地說：“你艹我的時候我能感覺到。”
“……”孔翟眯了眯眼：“那看來我應該多讓你感覺感覺。”
楚尹耳朵紅了紅，道：“但下次別在外頭了……我有點害怕。”
“你可是首次跟我說你感受到了我對你的愛，這或許不能排除環境因素。”
“……下次在家我肯定也能感受到。”楚尹這幾句話有真有假有求饒成分在，孔翟放開他的腿，道：“還行嗎？不行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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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肯定還是要去的，就是楚尹有些開不了車。孔翟也深切的感受到了這裡面的不方便，他把隨叫隨到的艾德叫了過來，後者跟楚尹一打照面就黑臉。無限好文，盡在傑米噠
楚尹真不明白，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