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特和金大齙牙立刻搖下了車窗。
「還好,還好。剛剛脫險……」
「我也是……」
「你們剛剛怎麼開車的?!」突然,有人怒吼了一聲。緊接著,黑狼露出了臉,責罵起我們,「我開著開著就不見你們,害得老子在這轉了起碼三個小時。」
聽到這,我心裡莫名升起一股怒火。於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回懟了起來:「我還想問你呢,你開在我們前面,我們不見了你不第一時間來找我們這?你在想啥呢。」
黑狼顯然不敢相信,竟然還有人回懟他。他盯著我看了許久,眼裡冒出了怒火:「你小子是不是看我不爽?我讓你們跟在後面,這很難麼?你告訴我,這很難麼?就按你說的,這隻有一條路,為什麼你們會消失,又突然出現在這?」
「這……」我頓時也懵逼了。沒想到最後竟然把自己給饒了進去。
「行了行了,都別吵了,你們,誰告訴我,剛剛你們發生了什麼?」阿倍宗純及時制止了我們。
「還是我來說吧。」金大齙牙回應著,隨後將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附在阿倍耳邊悄悄說著什麼。
阿倍宗純聽著先是露出了將信將疑的神色,隨後眉頭一皺,不停的點頭,同時說著:「明白了 明白了。」
最後,金大齙牙朝他肩膀上一拍,便又縮了回來。而那阿倍宗純則轉身同黑狼耳語了一會。
「不好意思啊,我們現在可以繼續走了,前面就到地點了,今晚我們怕是得住在荒郊野嶺了,你們準備一下。」阿倍樂呵呵的說著,做了個朝前的手勢,車子瞬間發動起來。
「我們也跟上吧,這還只是劊村送給我們的見面禮呢。」金大齙牙呵呵一笑,繼而發動了汽車,跟了上去。
「劊村?你們村叫這個名字?」我頓時無語起來,劊這個字多少有些不好的意思,不知道當年取村名的那人是因為啥而取了這個名字。
金大齙牙長嘆一聲:「是啊,劊村,我又回來了。還是那麼熟悉的感覺……」
……
半小時後,車子停在了某個半山腰上。黑狼和阿倍宗純已經找了一個地方,紮起了營。
「我們也快點吧,阿昊,帳篷放在後備箱裡。」文斯特說著,拉開了車門,走到了車子後面。
我也跟著下了車,跟隨他去到車後面,將帳篷搬了下來。而後,在緊挨著黑狼他們的帳篷旁邊,支起了帳篷。
金大齙牙則在一邊升起了一堆火,準備埋鍋做飯。
就在我們帳篷的扎完之後,阿倍宗純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我說,文斯特,王昊,你兩能過來一下麼,還有金大齙牙。黑狼先生有話要和你們說。」
「哦,要說啥,我們這會可餓了,得先吃飯。要不吃完再去吧。或者,黑狼先生可以和我們邊吃邊說。」我沒好氣的回道。
「那行,我去叫他……」阿倍宗純看了看我,轉身離開了。
等他一走,我立馬對文斯特說道:「談個屁談,我猜是他們不想生火,來蹭飯來了。」
文斯特笑了笑:「都是一路人,別搞得這麼尷尬。」
「他自找的!」我怒罵道……
最後,阿倍和黑狼還是過來蹭了火。我們吃了點東西後,黑狼便開始振振有詞道:「來的時候,我分析了一下,我們這裡的位置就是村子附近的高地。這山坡後面便是攔河大壩,這條河就是從那流出來的。」
聞言,我看向了金大齙牙,用眼神詢問著他,金大齙牙默默的點了點頭。
「……劊村應該就是在……」黑狼順手一指,指了個方向,「那裡,被淹沒在了水下面。我們要做的就是去到村裡,找到一個有著特殊標記的屋子,之後的事交給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