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不和你扯皮了。」我緩緩吐出了個煙圈,便轉過身去。剛抬頭,一眼便看見人來人往的大門口處,姜小姐正在那依靠著門,面朝著我們這裡,不知是不是在看著我們。我有些不自在,只好又將身子轉了回去。
「不去和她道個別麼?」文斯特突然說道。
「一會吧,車來了再說。就遠距離揮揮手就行了吧?」我解釋起來。
「隨便你了,她可不是個一般的人。」文斯特話裡有話般的說著。
我胡亂猜測了一下,便也一笑了之了……
很快,客棧老闆又被燁老闆等人簇擁著回來了。老闆連連唉聲嘆氣,燁老闆阿成笑靨如花,吳東和元安則提著大包小包的跟在後面,看樣子這幫人是讓老闆下了血本了。
我笑了笑,不經意的一瞥,發現姜小姐正帶著之前那個瘋子大叔走了過來。瘋子大叔一見我們,倒是嚇了一跳,可又礙於姜小姐站在旁邊,沒有逃走。結果是很快就被燁老闆發現,給逮住了一個勁的嚇唬。惹得姜小姐在旁邊「咯咯」直笑。
「人都來了,真不去說點什麼?」文斯特又碰了碰我。
我回瞪了他一眼:「你要說你說,老給我亂點鴛鴦幹嘛?」
文斯特笑了笑:「行行行,我不說了,車要來了。」文斯特看了眼手機,「到了,在對面。」
我順勢抬頭,望見街道對面,一輛大麵包車停在了對面。一個一看就是文斯特家族的人從駕駛座上走了下來,朝著文斯特招了招手。
「行!」文斯特大喊一聲,比了個ok的手勢。
見狀,我扭頭朝正在打鬧的眾人喊了一聲,告訴他們車子已經到了。然而,鬧歡了的燁老闆等人壓根不聽我和文斯特的話,依舊在原地和客棧老闆還有那個大叔打鬧著。
我搖了搖頭,裝作苦笑的樣子:「害,這幫小孩子,你讓他把車開過來吧。」
文斯特點了點頭,吹了一聲口哨後,朝對面的司機做了個手勢,司機亦點頭回應,而後回到麵包車上,將車開了過來。
等車真的停在了我們的眼前後,原本還在打鬧的幾人也紛紛停止了打鬧,笑嘻嘻的將行李送上車後,擠進了麵包車裡。
我是最後一個上車的,臨上車之際,我還是回過頭看了眼姜小姐,並和她輕輕道了個別。姜小姐沒多說什麼,只是呢喃了一句,一路順風……
我嗯了一聲後,也不知道再說什麼了,只好尷尬的笑了笑,趁機擠進了麵包車裡。
車子慢悠悠的發動起來,我透過車後鏡看見姜小姐的嘴巴動了動,像是在說什麼。我分析了一下,車子卻已經提速開走了。
害,隨他去吧……我笑了笑……
我和燁老闆回到了防城港的家裡,除了吳東要回家外,其餘人都跟著我們回到防城港,並在那玩了一陣子。
鬧了一陣子後,元安帶著安琪兒先行離開了,說是在來年初就結婚了,現在得把結婚前的事情好好處理一下。阿成則一個人回到了皖南,不久後又應一個陌生老闆的邀請,一起去了大興安嶺一帶。我和燁老闆則趁著年關將至,回了一趟學校。
回校後的我,和曹院長交談了整整兩天。當我們聊完最後一個字,我起身離開辦公室的那一刻。一陣空虛感上頭,莫名覺得自己仍需要不斷地學習知識。便在之後的一個月裡,將自己封閉在了圖書館中。
這期間,我翻閱了大量的文獻和參考了圖書館裡那一堆堆陳年的檔案,終是將事情最終的來龍去脈給整理了出來。現挑一些重點的,記錄在下:
第一個就是關於整件事的闡述了,經過考證,整個事情的情況大致如下:上古炎黃戰蚩尤時,蚩尤的部落,分離成了很多個家族。有一支負責妖術之類的家族逃去了當今是尼羅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