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顯然是死了有一段時間了……
就在我們愣神的空當,阿成和元安兩合力將老闆從吊燈上放了下來。
和我想的差不多,這老闆是死了有一段時間了。阿成推測是在我們離開後不久,死的、死因是被人從背後勒死的,因為在脖子上除了吊繩的痕跡外,還有一道與其不重合的勒痕。
「我們當時走的時候,這客棧還住著別人麼?」我喃喃自語道,開始回憶起來。
我只記得當時這客棧是燈火通明的,每個房間幾乎都開著燈。但當時好像除了老闆和我們外,並沒有別的人。起碼,我是沒有看見有其他人的身影。
就在這時,阿成突然將手伸到老闆的臉上,摸索起來。
「你要幹啥?」我剛開口,就見阿成對著一個地方,輕輕一刮,隨後扯住翹起的東西,使勁拉了一下。拉下來了一張偽裝面具。而面具下,是一張熟悉的臉孔。
竟然是陰人客!
我瞬間驚住了:「怎麼回事,這傢伙不是把棺材帶走了麼?人怎麼還在這裡?」
下一秒,我想起來陰人客的樣貌都是一樣的,這可能是別的陰人客。
阿成將陰人客的面具摘下來後,又去卷陰人客的袖子,等捲到肘部時,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露了出來。
「阿昊,燁老闆,你們記不記得當時我們在下面那個蛇女墓室時,遇見過一次陰人客?」阿成盯著那個刀傷,問起了我們。
但沒等我們回答,他突然拔出了背上的劍,對著傷口比劃了一下,我看見,劍鋒的形狀和那傷口的形狀,基本吻合。同時,阿成說道:「這是我當時弄傷他的……」
難怪,當時我們進來時,老闆為我們端茶倒水都是用的左手,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也同時確定了,眼前這死去的陰人客就是和我們打交道最多的那個傢伙!
「好了,這屍體也就這樣了,沒有別的線索了。每個兜裡我也查過了,是空的……」阿成說著收起了刀,站了起來,「老爺子,你有沒有什麼推論?」
一直在看著屍體的文老爺子,緩緩搖了搖頭:「並沒有,我本以為找到老闆後,我們的人就可以救回了,救完人如果沒我們的事,我們就不插手了。但現在看樣子,這事開始複雜起來了啊。」
「有什麼複雜的,老爺子你帶我們去那坑洞看看,我們要不往裡塞幾個炸彈,把那些傢伙炸出來多好。」燁老闆一臉不屑的說著。
「那洞,就在這客棧的後面。」文老爺子說完這句話後,突然站了起來,向著裡屋走去,「你們跟我來。」
文老爺子帶著我們穿過一條走廊後,來到了一扇門前。這門是虛掩著的,門後面透著陣陣的涼意。可文老爺子並沒有在意,直接開啟了門,走了進去。
門,連線著一個山洞……
文老爺子掏出了個打火機,在石壁上的一個地方點了幾下。頓時,石壁上的油燈便依次燃了起來。
這山洞並不深,從我們這就可以看得到盡頭。而盡頭的地面上,赫然有一個大洞。
我們沒有多說什麼,勁直走到了洞邊,四五個手電筒紛紛照進了洞裡。
」燁老闆長嘆一聲,不由的吐槽起來:「得了,剛從彼岸之海出來,這會又要下去了。
阿成和元安見狀,從包裡掏出繩子,就要找地方搭繩索。卻被文老爺子攔了下來:「這洞不是隨隨便便進出的,現在還沒到時候。」
「那什麼時候可以下去呢?」阿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了文老爺子。
「搬山銅鏡有沒有帶?」文老爺子詢問道。
文斯特卻沒有回答,反而看向了我。我這才想起來,搬山銅鏡在我的包裡。
於是,我連忙從包裡掏出來銅鏡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