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房間,藺舟就被傅明深攬著腰,一把按在門板上。
「幹嘛?」藺舟問。
「你說紀霖那小子是不是對你賊心不死?」
又擱這吃醋呢,藺舟無奈地說:「沒有吧。」
要說紀霖還不知道他現任男友是傅明深時,可能還對他抱有一點幻想,知道後應該就徹底斷了這個念頭了。
畢竟紀霖看起來挺怕傅明深的,搶誰的男朋友也不想搶傅明深的啊。
這不是找死麼。
傅總卻霧裡看花看不清,冷哼一聲說:「那他一上午幹活那麼賣力,這不是想在你面前好好表現麼?」
「那你怎麼不覺得他是想在你面前表現?」
「」傅明深沉默了,好像也有道理。
藺舟抬手,環住他脖子:「再說,就算他真的還對我有意思,我的全身心都是你的,你怕什麼,傅總,你不會對自己這點自信都沒有吧。」
傅明深直言:「看著煩。」
藺舟:「」
藺舟無語了。
那他能怎麼辦嘛。
傅總似乎也感覺自己有點無理取鬧,於是說:「離這些紀家人遠點!」
一個兩個都不安好心。
藺舟挑眉:「難道你不是紀家人?」
雖然他姓傅,但他爸爸是紀家的,怎麼也算半個紀家人吧。
傅明深抱住他,把他放床上,說:「我是你的心上人。」
藺舟:「」
嘶,好土味的情話。
下午傅媽媽只讓他們幾個幫忙把上午拔的花生摘下來,沒讓紀霖和紀松他們下地幹活了,並沒有太為難他們,晚上還讓他們帶了不少洗好的花生回去,本來三個人心裡多少對讓他們幹農活的小奶奶有點怨恨,被這麼塞了顆甜棗,又把好感度拉滿了。
藺舟看得只咂舌。
他一開始還覺得傅媽媽是個傻白甜,現在看來,傻白甜是他。
人家傅媽媽這心機不愧是傅明深的媽媽。
紀瑤今天幫忙摘了一天的花生,儘管沒把她小叔要求的那個框摘滿,可手上成功磨出了三個泡,現在小嫩手上都是創可貼。
但她並不想走,她狗糧還沒吃夠,淚目。
「等你下山後來我店裡玩啊。」臨走前,紀瑤戀戀不捨地對藺舟說。
她是做珠寶設計的,現在自己開了家珠寶店,裡面很多產品都是她自己親手設計的。
之前他送傅明深領帶夾,之後珠寶店的店長親自聯絡他,說他們很喜歡他那幾個圖案,想出重金購買版權商用,不過被藺舟拒絕了。
那是屬於傅明深獨一無二的東西。
不過這使他對設計這一塊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要是他設計幾個好看的珠寶或者飾品,賣版權的話,應該也能賺挺多錢的吧。
「好啊,等我有空了就過去。」藺舟說。
傅明深:「」
你們當我是死的麼!
紀瑤接收到傅明深的死亡視線,吐了下舌頭,忙說:「那我走啦,拜拜。」
藺舟沖她擺手:「拜拜。」
他們又在山上住了幾天,轉眼到了藺舟的22歲生日。
本來如果傅爸傅媽不回來,藺舟的生日傅明深會安排陪他過,但傅媽媽的意思是趁著藺舟生日,給他操辦一下,藉機向傅家的人和外界宣告他的身份。
不然等過陣子,藺舟肚子過於顯眼了,他自己估計都不好意思出來見人,更沒機會公佈了。
總不能等孩子生下來再公佈!
而且這孩子的來由也不好公佈,指不定還傳出什麼亂七八糟的閒話來。
該給的名分還是要快點給。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