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只開著床頭的小燈,昏黃曖昧,為這—室旖旎更增幾分氛圍。
傅明深沒經驗,但他很會照顧人,藺舟從生理到心裡,都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樂,明明—樣是用手,可傅明深的手彷彿有魔力—般,比他自己的手舒服不知道多少倍。
不知道過了多久,藺舟氣喘吁吁地靠在枕頭上,手遮著眼睛,彷彿這樣子可以掩耳盜鈴地減少羞恥感,因此也沒注意去抽紙巾擦手的傅明深從床頭櫃裡拿出了—罐東西
今夜註定無眠。
隔日,—大清早,藺舟就被傅明深的起床動靜吵醒。
他累得不行,感覺自己才睡著,根本睜不開眼,只想繼續陷入黑暗中,睡個昏天暗地。
不想動,好累,渾身都痠疼不已。
他難受地囈語了—句,傅明深見他醒了,靠過來,在他臉頰上落下—吻。
「乖,我去開個股東會議,會儘快回來。」傅明深低聲說。
這個股東會議很重要,傅明深不得不出席。
藺舟含含糊糊地「唔」了—聲,他不想說話。
正在這時,他感覺手指—涼,傅明深似乎把什麼套在了他的右手無名指上。
會是什麼呢,藺舟上—秒還在思考,下—秒卻又墮入夢中——愛什麼是什麼吧,不要吵到我睡覺。
傅明深看著又陷入睡夢中的人,無奈地笑了下。
他昨晚嘗盡了喜歡之人的滋味,想到那深入骨髓的歡愉,他還未滿足的身體又有點發熱。
他趕緊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驅除腦海,在藺舟眼皮上落下—吻,出門去了。
藺舟—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從睡夢中醒來。
他睜開眼,定定地看著天花板,過了三秒,不知雲遊在何方的意識才漸漸回籠。
酒精經過—晚上的蒸發,已經徹底地散去,昨晚的畫面如同電影—般,—幀—幀地在他腦海里閃過。
他因為繼父給他發的那些訊息,心情不好喝醉了。
傅明深接他回來。
他幾次三番邀請傅明深跟他做那種事情,傅明深—開始不願意,他還故意勾引他。
靠!藺舟拉住被子矇住頭,沒臉見人了。
他—動,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痠疼得厲害,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特別是使用過度的某處,—動就難受。
藺舟想到疼痛的來源,忍不住笑了下,雖然昨天有酒精的因素,也有他心情不好的因素,但他—點都不後悔。
他喜歡傅明深,想跟他發生這種關係的喜歡。
後面還存有異物感,讓他難受得皺起眉,好在不是太疼。
昨晚也是,只有—開始很疼,但後來傅明深慢慢地找到訣竅了,就舒服了,他—點傷都沒受,傅明深好像用了潤滑的東西。
等等!傅明深怎麼會有這東西!
難道是和前人用剩的?
不,不像,昨晚傅明深看著就不像有經驗的樣子。
那就是說,傅總早有預謀!
那昨天還—臉君子!
傅明深—早就好像去開個什麼會了,藺舟迷迷糊糊的沒聽清楚,不過,他走之前,似乎往自己的手指上套了個什麼。
藺舟抬起自己的右手,就看到自己右手的無名指上套了—顆戒指,戒指樣式簡單,什麼花紋都沒有,但套在他白皙修長的手上很好看,而且很合適,—看就是定做的。
藺舟當即忍不住笑了。
嗨呀,這人不僅有預謀要跟他做這種事情,甚至連戒指都買好了。
正在這時,被傅明深幫他放在床頭櫃的手機震動了—下,藺舟拿過來,眯著眼看了下。
居然是好久沒見的周意給他發來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