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禮裙張蓉是這週六要穿去一個非常重要的酒會的,她缺的根本不是錢,沒有這條禮裙,她穿什麼出席酒會!
禍不單行,致聯所租的這個寫字樓,出租方打電話來說,有土豪想全套購買,就不再出租了,讓他們這個月租完就搬離出去。
——致聯公司幾百號人,一個月內上哪去租合適的辦公場所。
張蓉簡直不敢置信,她只是派藺舟出一趟差而已,雖然有不懷好意的成分,但哪個公司的員工沒出過差。
傅明深居然就因為這個對付她,甚至要讓她在本市失去立足之地!
隔日,藺舟就跟專案組的人一起搬去了天和的辦公室。
專案組的人基本都沒來過天和的辦公大廈,一個個都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
「我的媽,難怪大家都想來天和,看看這辦公環境,天天加班我也願意。」一個同事小聲對藺舟說。
「」倒也不必這麼誇張。
藺舟也小聲說:「其實呆久了也就麻木了。」
「那還是有區別的,而且啊,我聽說他們福利待遇特別好,就是boss有點恐怖,哎你聽說過他們boss麼,據說特兇殘,一言不合就讓人捲鋪蓋滾蛋。」
藺舟:「有這麼可怕的嗎?」
「是的啊,我聽說他開例會,高管做報告時,他就擺著一張冷臉聽,不高興就直接扣績效,以前有個高管還當場被他嚇哭過,你說可怕不可怕。」
確實挺可怕的。
「你怎麼了?」同時見他臉漲得通紅,問。
藺舟憋笑憋得肚子疼,忙擺手說:「沒,我就是有點被嚇到了。」
「嗐,安啦,再兇也兇不到我們頭上,人家日理萬機,就算是天和的員工,也難得見上一面,我一個在天和工作地朋友都入職一年了,就在年會上見過一面而已,聽說可帥了。」
藺舟聽別人議論傅明深還怪有意思的,順著他的話說:「這麼神秘啊,不知道我們在這兩周裡有沒有機會見他。」
同事拍拍他的肩膀:「午休時睡個好覺,夢裡啥都有。」
藺舟:「」
同一時間,傅明深辦公室。
韓東宇和傅明深說完工作上的事情,合上筆記本,說:「致聯那個張總都找到我這裡來了,想要約見你。」
「不見。」傅明深冷漠地說。
韓東宇已經猜到了傅明深的答案,暗暗嘆了口氣,傅明深也不知道對人家做了什麼,那張蓉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急得不行。
韓東宇也是看在兩家有合作專案的份上,幫她捎個話。
「她託我說她知道做得不對,讓你看在兩家還在合作的份上,放過她這一回,沒必要因為一件小事情傷了兩家的和氣。」
一件小事傅明深輕嗤。
看來張蓉壓根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
傅明深頭也不抬地說:「她找錯人了,我並未對她做什麼。」
韓東宇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說:「我知道了,我會轉告她的。」
正在這時,辦公室門又被敲響,蘇秘書提著一個甜品店的袋子進來,說:「傅總,您要的點心送過來了,我給您放這邊啦。」
蘇秘書說著,把甜品放在一邊待客沙發邊的茶几上。
那些甜點應該都是新烘焙出爐的,帶著濃鬱的麥香,不一會兒辦公室都是香甜味。
韓東宇納悶:「你什麼時候喜歡上吃甜點了?」
他記得傅明深幾乎不怎麼吃甜食,連甜口的菜餚都不愛吃,怎麼會突然買甜點。
他不愛吃就不能有人愛吃?傅明深不想跟這種單身狗解釋什麼。
「你把藺舟叫上來。」傅明深直接吩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