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到什麼,話沒說完,嘴裡就被湛禎塞了口大白菜,這破北國,哪怕是皇室,到了冬日,還是得乖乖以大白菜為主菜,每逢吃飯,別的菜總有缺席的時候,就它一個獨領風騷。
湛禎道:“那樣說只是為你逃過跟她一起泡湯,何況身強體壯為何不能泡?孤還想變得更強壯。”
鹹笙皺著眉,慢吞吞把口中食物嚥下,道:“殿下這樣,莫不是想打破君子之約……”
湛禎一僵,沉聲道:“你不要想太多了,孤只是覺得你我都是男子,正是因為對你沒有想法才覺得無需避諱。”
鹹笙看上去還是很擔憂,湛禎心裡不適,道:“孤倒是覺得你很奇怪,有意避諱,莫不是心裡有鬼。”
“嗯。”鹹笙老老實實承認,道:“我怕你對我下手。”
話說的太過直白,湛禎說不出話,憋出一個:“呵!”
鹹笙很抱歉的看著他,解釋道:“你以前對我,就經常那樣,我心裡實在擔心……你若再‘食色性也’……”
“以前,以前你是女人,現在你是男子,孤怎麼可能對你……”
“可我長得很好看。”
“……”
他想到點白摘下之後的兩顆分澀小裹,忽然口乾舌燥。
一時之間,竟無法反駁。
鹹笙說自己好看,這個世上,只怕沒人能睜眼說瞎話的反駁他。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鹹笙瞥他一眼,又若無其事的低下頭,直到湛禎自己打破平靜:“此事容後再議,孤先去軍營了。”
鹹笙抬眼,看著他拿刀離開,一直目送他背影消失,緩緩抬手托腮,嘴角露出一抹淺笑。
晚上回來,湛禎十分冷酷的去了隔壁,但沒過多久,他就又轉了回來,一路來到桌前拉開抽屜尋找什麼。
湛禎:“?”
沒找到想要的,他轉身朝疑惑看自己的鹹笙走了過來:“你收拾的桌子?”
鹹笙搖頭,道:“應當是母后收拾的。”
見他臉色不好,又問:“有什麼東西丟了嗎?”
“每個男人都需要的樂子。”
“……”
鹹笙反應了一下,默了。他實在想不通,湛禎做為太子,要什麼不是手到擒來,哪個女子不想爬他的床?他居然還需要……那種東西找樂子。
鹹笙看著他的眼神像在看什麼奇葩。
湛禎也不臉紅,道:“你有嗎?”
“沒……”他身子弱,不看都虧,看那東西等同自殺。
“也是,你是仙……男。”他在床邊坐下來,皺著眉,道:“還有一本故事集,是根據你我的故事改編,這幾日與你生氣,都未看完,便被母后收走了。”
“……寫了什麼?”
“很理想,很浪漫。”湛禎眼神冷漠:“是孤想要的那樣。”
“……”毀人理想猶如殺人父母,鹹笙慚愧的低下了頭。
“罷了。”湛禎放棄計較,道:“明日再去買,睡吧。”
他也不提去隔壁了,直接順勢躺了下來,剛剛感到愧疚的鹹笙沒底氣攆他,只好弱弱朝裡頭縮了縮,默默背了過去。
湛禎躺了一會兒,忽然伸手來抱他,鹹笙背部貼在他胸前,身上也被他的腿纏住,忙來推:“你幹什麼?”
“都是男子,你怕什麼。”湛禎說,他把鹹笙摟在懷裡,目光落在他的耳垂上:“抱你只是因為你身子舒服罷了。”
“……我又不是女子,有什麼好舒服的。”
鹹笙沒好氣,湛禎這心思簡直昭然若揭,明明前幾天還身心俱兇的。
“那也舒服,孤睡覺喜歡抱著東西。”他說:“你也可以轉過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