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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笙頭皮發麻,臉又皺成了包子,湛禎的手緩緩抬起,忽然握住了他的左肩,微微一捏,鹹笙頓時疼的眼圈一紅。
“不是沒事麼?”
他一邊說一邊來解他胸前的紐扣,鹹笙立刻死死護住,提高聲音:“我沒事!你別看……我,我待會回去,讓如意處理一下便好。”
拔高的聲音讓他發出咳嗽,惶恐的望著湛禎,見他神色陰沉,心裡更慌。
湛茵還真是湛禎的親妹妹,隨隨便便就給湛禎找了一個看他身體的理由,他身子不好,素來穿的厚,倒也不明顯,但一旦脫了衣服,一定一目瞭然。
“你慌什麼?”湛禎緩緩道:“這裡是馬車,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我只是,怕冷。”鹹笙解釋,道:“車裡也沒有藥,縱然看了又能如何?”
湛禎放輕聲音:“那等回府裡再給孤看。”
鹹笙移開視線,找了個話題:”今日早晨,那白絹……”
“隨便放了點血。”他看著鹹笙的臉,道:“還有原本應該給公主的東西。”
白絹上能放給他的什麼……?鹹笙茫然片刻,陡然意識到他說了什麼虎狼之詞,兩頰騰地漲紅。美人含羞,湛禎沒忍住,陡然摟住他的腰,再次衝他啃了過來。
“唔。”
馬車平穩的停了下來,他的嘴唇很快紅腫不堪,湛禎抵著他的鼻尖微喘,鹹笙也大口喘氣,他抿了抿唇,被他看得又扭開臉:“車……好像停了。”
湛禎直接抱著他走了下去,一路沒讓他的腳沾地。
回到暖融融的新房,鹹笙被放在床上,男人坐在床邊,道:“現在可以看了?倘若嚴重,還要請太醫。”
鹹笙自己摸著左肩,道:“應該不會太嚴重,你還把我接著了……嗯,讓如意他們來吧。”
“公主對孤可是有什麼不滿?”
不滿可多了去了。
鹹笙又抿了下紅腫的唇,感覺嘴唇漲漲的,很不舒服:“殿下鳳表龍姿,能嫁給給殿下是我的福氣,豈會不滿?”
他對湛禎一笑,湛禎忽然也笑了,鹹笙剛剛放鬆,就見他眼神陡然一厲,一下子欺過來,鹹笙嚇得一激靈,瞪圓眼睛。
男人一字一句:“你在撒謊。”
“……”知道別人撒謊你還點破!
鹹笙縮起身子,湛禎總是這樣直接讓他很害怕,他無時無刻不有一種湛禎會把他拆吃入腹的感覺,而且他相信那不是錯覺。
他發現自己根本不是湛禎的對手。
湛禎忽然又朝他嘴唇啃,鹹笙被迫啟唇仰頭,唇齒被肆掠,嘴角被舔舐。
他深呼吸保持鎮定,湛禎卻危險的湊到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鹹笙頓時頭皮發麻,渾身僵硬,雞皮疙瘩一層一層。
他繃緊了身子,聽湛禎低低道:“早晚,你身上每一寸,孤都會像這樣——”
溼漉漉的東西擦過耳後。
“……舌忝過去。”
湛禎緩緩拉開距離,輕笑一聲,起身大步離去。
鹹笙縮在原地,心臟瘋狂的跳躍,砸的胸腔隱隱作痛,他又咳嗽了起來,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門忽然被推開,月華端著藥走了進來,鹹笙已經從緊張的情緒裡緩了過來,虛弱的靠在床頭。
如意今日跟著鹹笙去了宮裡,這會兒正在跟月華告狀:“她簡直就要害死咱們公主!北國女子竟然粗蠻至此!幸好有殿下在,及時把公主從裡頭抱出來,您快瞧瞧……公主如何了?”
月華精通藥理,目光落在他紅腫的唇上,眉頭又皺了皺,一邊解他衣服,一邊擔憂道:“公主,殿下他對你……”
鹹笙皺著眉,淡淡道:“總歸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