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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錢龍甩出來的兩條不輸於爆炸的大新聞後,我整個人再次陷入了呆滯當中。
錢龍甕聲甕氣的發問:“你別特麼不說話啊,接下來咋整?”
“武旭能抓到嗎?”我拍打兩下自己的額頭出聲。
“夠嗆。”錢龍苦笑道:“秦正中讓人調過監控,公安醫院附近的攝像頭全都被人刻意毀掉了,只知道武旭肯定是跑出了醫院,但具體去了哪裡誰都不清楚,武旭這個逼養的,玩的太過猝不及防。”
“不對。”我思索一下後,抿嘴道:“有人在接應武旭,武旭就算再神通廣大,絕對不會安排好自己的逃跑路線,外面的攝像頭被人毀掉,就說明是有人在跟他裡通外合,能從醫院逃出去可能是本事,逃出去之後如何安置需要能耐。”
“誰說不是呢,樂子和瘋子也是這麼分析的。”錢龍喘著粗氣道:“可關鍵是咱不知道接應他的人到底是誰啊,yang城有幾千萬的常住人口,就算是秦正中也做不到挨家挨戶的排查,武旭這個狗渣十有八九是再不會露面了。”
“查幾千萬人口乾啥,武旭擱yang城就那麼點人脈,捋著他的朋友圈找唄。”我無語的出謀劃策:“你告訴秦正中就從武旭開維多利亞時候的交際圈入手,能幫助他逃跑的能人就那麼幾個,要麼是有錢有勢,要麼就是社會層裡的大拿二拿。”
“還真是這個理兒哈。”錢龍立時間明悟過來。
“告訴咱家人,全力以赴的配合秦正中。”我咬著嘴皮道:“本身我還犯愁嘉順咬不死他,狗日的竟然敢越獄,這回他就算渾身是嘴也特麼解釋不明白,聽我的,咱家人和身邊關係不錯的朋友,能派出去的人全都派出去,全力以赴抓武旭,只要他有他的任何蛛絲馬跡,馬上報警處理。”
錢龍頓了頓又問:“磊哥那裡呢”
我抽了口氣道:“磊哥現在清醒嗎?”
“不算太清醒,心率和身體機能都比較差。”錢龍回答道:“最重要的是他想心臟搭橋的話,需要等一位權威的醫生回來,目前手術環境不是特別成熟。”
“那就等著吧。”我笑了笑道:“我相信磊哥吉人自有天相。”
錢龍沒好氣的罵咧:“操,你啥時候變得這麼沒心沒肺了,還特麼吉人”
“你懂醫術嗎?你會做搭橋手術不?”我擰著眉頭反問。
“我”
“別特麼你你我我,你什麼也不會,我跟你也差不多,所以咱們能做的不是擱原地悲春嘆秋,是儘可能把自己可以做的事情全都做明白、做通透。”我煩躁的嘟囔一句:“喊上樂子、瘋子,告訴秦正中不管需要如何配合,咱們都肯定盡心盡力,另外讓樂子去找高利松一趟,什麼話都不需要多說,高利松會主動跟他交流的。”
錢龍沉默半晌後臭罵:“你真特麼無情”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思索一下後,撥通了高利松的號碼。
電話響了十幾秒鐘後,高利松大大咧咧的接起:“喂朗哥?”
“你心裡慌不慌?”我直愣愣的出聲:“武旭逃走了,你握著的那些證據再特麼也不值錢了,現在的你做好了如何應對未來的打算嗎?武旭一定恨不得殺了我,但同樣他更想弄死你,誰讓你卡他卡的那麼緊。”
“”
秦正中均勻的吐著氣息,既沒有反駁我任何,也沒有表現出太過慌亂。
“老高啊,之前你不願意咬武旭,是為了逼我就範,可現在這種情況下,你感覺自己還有利用價值嗎?”我笑呵呵的繼續道:“對於廢品,國家都一直在提倡分類處理,你給自己估過價嗎?能不能承受得住我和李倬禹的一次聯合打壓?哦不對,李倬禹現在應該已經撤到鵬城,沒什麼餘力再搭理yang城的事宜,他倍兒想認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