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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這意思,他現在好像已經不滿足於只呆在暗地裡了,還打算站在明面上跟我們鬥一鬥?”
我沉吟半晌,抬頭問道。
吳恆搖搖腦袋:“那我不清楚,不過他為了蠱惑我入夥一塊整你,給我展示了一小部分自己的能耐,輝煌公司變賣產業的事情你知道嗎?很多其實就流入了武旭的口袋,武旭找人註冊了很多小公司接盤,他告訴我等機會合適了,所有小公司合併,就是一家嶄新的集團。”
錢龍恨恨的咒罵:“這個雜碎,一天到晚盡特麼研究咱們。”
“不是他研究,是天棄的人在研究。”吳恆喝了口水道:“我雖然沒加入天棄,但是因為我哥的關係多多少少也瞭解一些,天棄很龐大的,裡面的各種勢力盤根錯節,有一部分人是實打實的想幹點人事,可有一部分人就是為了滿足私慾。”
我們幾個誰也沒插嘴,靜等他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知道為什麼第九處明明比天棄強,但就是處處不如天棄嗎?”吳恆清了清嗓子道:“第九處是公家的第九處,而天棄是上層的天棄,第九處只有一個負責人,聽命的是天,天棄負責人多了去,太大的不說,我哥曾經的上頭就是一個上上京裡一個常年踩紅毯的大員,國企除了名字比私企硬一點,還有哪一點比私企強,道理很淺薄,你們自己品。”
錢龍迷瞪的問:“那天棄為什麼偏偏要針對我們?頭狼是挖他家祖墳啦還是消費他媽了。”
“你說瞅著挺精明個人怎麼盡問些白痴問題呢。”吳恆鄙夷的撇撇嘴:“頭狼和我輝煌公司、高氏集團也沒有任何生意上的競爭,為什麼要斗的你死我活?你們搶的難道只是這些看得見的生意嗎?你們一個個圖的不就是地下的無冕之王,那才是真正來錢的王道,天棄針對你們,不就是因為你們不給他打工嘛。”
我思索一下道:“武旭現在的位置類似你哥從前的角色?”
“可能更強一些吧。”吳恆想了想回答:“我哥以前的老闆相對來說比較溫和,只是一門心思斂財,能碾壓的小石子碾壓,壓不動的拐道,武旭現在的主子比較強硬,你不給他打工,那他就要幹你,沒任何可商量的,我哥會死,十有八九就是因為武旭著急上位。”
“奶奶個嗶的,陰魂不散。”錢龍火急火燎的挽起袖管:“別讓我知道武旭給他哪個爹效忠,給老子惹急眼了,早晚抱著他上天堂。”
“沒用的。”吳恆苦澀的吹了口氣:“我剛剛跟你說過,天棄和第九處最大的區別是天棄是一個圈子拉攏起來的產物,這個不行了,那個可能就上去了,你能搞垮一個,能搞垮十個嗎?況且那混到那種位置的人,別說幹掉他,你平常想見一面都難於上天。”
“行了,你好好養傷吧。”我長吐一口濁氣,朝著吳恆擺擺手道:“我知道你差錢,這段時間的療養費,我給你走個,按照一天八萬算。”
吳恆頓時梗脖要罵:“你特麼”
“別瞪眼,你要知道我現在收留的可是一個通緝犯,還是跟我兄弟有血海深仇的通緝犯。”我淡漠的瞄了他一眼道:“你要是覺得虧,隨時可以移步,我救你的事兒,就當你又欠我一回人情,我啥時候需要你還,你啥時候必須還。”
“滾蛋,當老子傻啊,能有錢解決的問題,傻子才會欠人情。”吳恆從兜裡摸出一張銀行卡丟到旁邊的床頭櫃上冷笑:“不就是一天八萬嘛,老子住得起。”
“多謝老闆惠顧。”我想都沒想抓起銀行卡,扭頭拋給孟勝樂道:“前陣子你不說想買房嘛,買兩套,你自己住一套,給光頭強留一套,就拿恆哥的卡刷去,不夠我再給你補,恆哥記得待會把密碼告訴我兄弟。”
吳恆目眥欲裂的低喝:“王朗,你真黑。”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