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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新公司坐落於羅湖區東門一帶的人民路上。
算不上有多繁華,可也是有頭有臉,公司門前,兩個膀大腰圓的保安筆直的矗立門外。
見到我以後,兩人聲音洪亮的打招呼:“王總好!”
“認識我啊?”我笑呵呵的打趣。
“認識!”一名保安點點腦袋,中氣十足的回應:“進公司的已經出來了,標題還挺醒目,你們看看”
說話的時候,孟勝樂將手機遞向我們,瞄了眼手機螢幕,我看到上書“建築行業的車匪路霸竟和相關單位稱兄道弟,百姓何去何從。”
“這帽子扣的,好人都得給逼急眼。”錢龍呲牙嘟囔。
“朗哥,關於咱們和姚軍旗聯合管理鹿咀碼頭海運公司的合同,我今天仔仔細細的研究好幾遍。”盧波波合起來手邊的資料夾,表情認真的望向我道:“我覺得這事兒不妥,原因有二,第一,海運這塊咱們完全是門外漢,嘉順他們雖然也做海貿,但只是負責航行路上的安全,跟真正的經營還是有很大不同的,第二,海運公司之前是姚軍旗和林梓的人分庭抗禮,林梓敗場以後,重要崗位已經全都被安插上姚軍旗的人,咱的人進駐也是邊邊角角的一些副崗,沒有話語權不說,還容易遭受到排擠,這樣的話,早晚會和姚軍旗的嫡系鬧出來矛盾。”
“嗯。”我認同的點點腦袋。
“最重要的是,姚軍旗給咱的並非原始股,也就意味著咱們隨時隨刻都能被踢出來。”盧波波點上一支菸,鼻孔冒著白霧道:“與其撕破臉皮,我覺得還不如咱大氣一把,直接和姚軍旗溝通,咱們只分成不參與,股份也只要百分之二十,畢竟咱沒指望這塊賺錢,只是想拉近彼此的關係。”
“啥意思,白扔出去百分之三十?”錢龍不滿的瞪大眼睛。
“怎麼會白扔呢。”盧波波莞爾一笑:“咱可以變現,錢這東西只有揣進自己兜裡的才是真的,不管姚軍旗給多少錢買入,咱都高高興興的答應,畢竟白來的,太貪婪反倒不好,錢一到手,馬上可以幹別的,家裡現在四處漏風,哪哪都需要鈔票堵窟窿。”
“可以,照著你的想法試一試吧。”我也點上一支菸應聲。
“再有就是我前陣子買下來的那塊地,當時撿了個大便宜,並沒花多少銀子,這段時間盯著的人太多,我意思是也甩出去得了。”盧波波裹了口煙道:“比起來賀家和輝煌公司,咱們終歸勢弱,成為眾矢之的,太多事情不方便幹,我感覺可以把地皮賣給他倆任意一家,甭管成交價多少,先讓他們狗咬狗一波。”
我思索片刻後,邪笑道:“賣輝煌公司吧,那群狗東西配合林梓把我和姚軍旗綁了,別看姚軍旗最近風平浪靜,可能早就開始部署如何復仇,對於姚軍旗的套路,我也算摸的七七八八,輝煌公司想要解決,不掉肉就得出錢,不管哪種情況,反正被姚軍旗收拾過以後,他們肯定都迫切希望能補回來,地皮賣給他們,能喊得上價。”
“成。”盧波波笑嘻嘻的點頭。
“啥玩意兒?行,你等著我吧。”
這時候,旁邊的孟勝樂突兀接起電話。
盯著他的恨不得吃人的眼神,我好奇的問李俊峰:“他這啥情況啊?”
“估計又是小敏的弟弟惹麻煩了。”錢龍甕聲甕氣道:“你不在這段時間,我樂哥再次墜入愛河,對方是個酒店的大堂經理,年齡不大,但是很會來事,不過咱這個準樂嫂有個缺心眼弟弟,見天惹是生非,光這兩天我們幾個替他處理了不下六七回。”
等孟勝樂結束通話電話,我調侃一句:“搞物件了啊?”
“屁的物件,就是插座、插銷那點事兒。”孟勝樂撇撇嘴道:“小敏比我小了差不多快半輪,我倆都知道不可能,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