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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哦良哥。”
見到我服軟,屠戶張狂的笑出聲來。
邊笑邊朝旁邊兩個虎背熊腰的壯漢吧咂嘴巴:“你們還不知道面前這位吧,說起來他可是大有來頭,跟你們簡單介紹一下,盤踞幾城的大哥大,厲害不,哈哈!”
“誒媽呀,快嚇死我啦,幾市大哥大,那麼牛逼怎麼會被抓呢。”
“他厲害個屁,跟屠哥你比起來,就是弟弟!”
兩個漢子立馬很配合的狂點腦袋。
我嗤之以鼻的笑了笑:“你這倆演員沒受過專門訓練吧?臭腳捧的屬實假。”
“嘭!”
屠戶掄起胳膊,一拳頭重重砸在我胸脯上,嗆得我禁不住劇烈咳嗽兩下。
“我呢,我演技到位吧?”他從後面一把揪住我衣領,拽到自己臉前,眯縫眼睛齜牙:“別給我耍個性哈,我專門收拾有性格的大佬。”
“咳咳,你說啥是啥。”我抽吸兩下鼻子點頭。
半小時後,鎮上美樂酒店的某個房間裡,屠戶用手銬將我雙手反扭銬了起來,然後又讓人拿鐵管綁在我腰後,確保我沒辦法彎腰,最後拿腳踹了我一下,笑呵呵道:“委屈委屈哈,我去請正主,很快的。”
“呵呵。”我背靠牆壁,以一種很難受的姿勢煎熬的杵在原地,同時昂頭來回張望房間裡的關鍵。
很簡單的雙人房,除了一張大床和兩個床頭櫃以外,沒有其他多餘的擺設。
王春傑把我綁到這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脫身,可他是如何知道拿下我就可以要挾到第九處的,這裡頭究竟是輝煌公司、天棄組織作怪,還是我們自身出了問題?
明知道我們在蹲點,王春傑還敢先發制人,狗東西難道是拿到什麼必勝的籌碼?
我正胡亂琢磨的時候,房間門從外面被人推開,屠戶和王春傑一前一後走了進來,和第一次見面時候那副氣宇軒昂的架勢不同,此刻的他多多少少帶著幾分憔悴和狼狽,尤其兩鬢處更是多出來不少灰白色的雜發,額頭上的溝痕格外的清晰。
想來他這段時間,應該保守煎熬。
對視幾秒鐘後,王春傑扭頭呵斥一句:“怎麼回事?我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們一定要好好把阿良兄弟請過來,誰出的主意?趕緊給他鬆綁。”
一邊招呼屠戶給我解開手銬,他一邊裝腔作勢的湊過來道歉:“不好意思啊小兄弟,底下人不會辦事,你有怪莫怪。”
“不敢。”我揉搓著手腕上的淤痕,衝他皮笑肉不笑的努嘴:“王老,你我都是逮老鼠的貓,有啥放在桌面上敞開聊。”
“爽快!”王春傑笑著豎起大拇指,屠戶馬上很有眼力勁的把椅子放在他屁股底下。
我眯眼來回打量他幾下,也隨意的坐到床邊。
“良哥這是皮又癢了?”屠戶馬上一步跨到我面前。
王春傑抬手製止住屠戶:“誒,別那麼冒失,跟你說很多遍,人前要保持風度,怎麼總也學不會?”
“是,大哥。”屠戶立即退到王春傑身後。
“老弟啊,上次見面,我就感覺你不是個一般人,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個月不到你就把惠州掀了個底朝天。”王春傑從懷裡摸出來一支雪茄,慢條斯理的剪掉菸嘴,隨即含在嘴邊,眯眼朝我道:“說實話我挺煩你的,可現在又不得不用你,你說矛盾不?”
“扯別的沒意思,回來的路上我和你的狗說過,想走不難,但你得把吃的吐出來。”我深呼吸兩口道:“除此之外,沒有第二個選擇。”
“哈哈,老弟啊,割肉飼虎的事兒,我剛出道那兩年經常幹,曾經也天真的以為,只要我夠孫子,至少能活的長久,結果你現在也看到了。”王春傑吐了口白霧,自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