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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走了,臨走時候依依不捨的懷抱著老a。
這個一直罵咧老a變態的傢伙,用實際行動詮釋了一回什麼叫真正的兄弟情深。
我相信如果不是因為害怕自家老大和兄弟受罪,哪怕我說的再天花亂墜,他也絕對不可能主動跑去自首,要知道即便有我的保證,他這一走,這輩子可能都會被釘上“罪犯”的標籤。
直至蚊子含淚走遠,一直躲在暗處的武紹斌才紅著眼出現,朝我低聲道:“老a必須轉移,他的傷口發炎嚴重,得不到好的治療,得廢!”
“嗯,我已經聯絡過阿生,他會安排人馬上過來接應。”我點點腦袋承諾。
半小時後,劉博生喊過的幫手將老a帶上了救護車,而和楊晨也跟隨武紹斌啟程,趕往佛山市高明區,一個叫更合鎮的地方。
負責接待我們的是個叫“大軍”的中年漢子。
根據武紹斌的介紹,他和“大軍”認識很多年了,屬於不常聯絡,但是感情絕對到位的那種真夥計。
更合鎮,平塘村。
一個差不多能有四五百平的小型鋁製品加工廠的車間裡,大軍給我們擺了一桌接風洗塵。
互相熟絡以後,大軍很爽快的端起酒杯道:“鄉下條件差,你們也別挑我理,這地方是我一個親戚的,這兩年經濟不景氣,他賠了一屁股債,低價轉讓給的我,你們就放放心心的在這兒住,有什麼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
“謝了軍哥。”
“這杯我敬您軍哥。”
我和楊晨馬上很會來事的舉杯,在外人眼裡,我和他始終都是武紹斌的馬仔王良和魏臣。
“軍兒,我讓你打聽的事情弄的怎麼樣了?研究出王春傑和他前妻的具體資料沒?”武紹斌清了清嗓子道。
“你交代的事兒我敢不辦嘛,全在這兒呢。”大軍咧嘴一笑,從屁股底下抓起一個牛皮紙信封丟給武紹斌,樂呵呵道:“這幾年改行,一直都沒碰過電腦,技術上稍微有點生疏,不過黑下戶籍內部網,盜取點資料還是手到擒來的。”
聽到他的話,我頓時間一愣,合著這傢伙五大三粗,還是個搞技術的特殊人才。
見我盯著他只有三根手指頭的左手發呆,大軍努努嘴道:“前幾年我不學無術,老琢磨著怎麼從網上一夜暴富,亂七八糟的學了一大堆駭客技術,自以為天下無敵,結果在石市遇上了真正的行家,這三根手指頭就是賠給對方的,要沒有老武給我送錢續命,丟的可不止三根手指頭。”
我馬上興趣滿滿的笑問:“石市?你是那邊的人?”
“對啊,裕華區的,聽你這意思也是那附近的?”大軍馬上笑呵呵的出聲。
我點點腦袋回應:“離的不遠,我在石市有幾個不錯的哥們。”
“那真是巧了啊,老武也在那邊玩過一陣子,我們就是那時候認識的。”大軍指了指正低頭翻看資料的武紹斌,皺了皺鼻子問我:“越說越近,你認識的朋友叫什麼,搞不好我也認識。”
“石市柳家的柳俊傑認識嗎?”我抽了口煙出聲。
大軍點點腦袋道:“聽說過,不過沒什麼接觸,圈子離太遠了,我玩的都是一些下三濫,交的也全是三教九流。”
提到“三教九流”,我腦海中立時間出現“貴哥”那個奇人,表面上是開小飯館的,實際上各個方面似乎都有人脈,想了想後道:“還有個貴哥,我忘了他是姓王還是唐來著。”
“鬼手唐貴!”大軍立時間驚愕的張大嘴巴。
武紹斌也詫異的抬起腦袋注視我:“你認識貴哥?”
看兩人的表情,似乎貴哥比我想象中更不簡單,我馬上低調的裝了個逼:“嗯,有點淵源。”
“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