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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喝了魏臣一嗓子後,我倆直接來到酒店門口。
遞給他一支菸,我自己點上一支後,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衝他道:“今晚上要幹活,你放機靈點,不知道該咋辦就多看看我眼色,我點頭的事情你做,我要是不吱聲,你不許往前面躥。”
“幹什麼活?”魏臣好奇的問我。
“我特麼哪知道,別老像個好奇寶寶。”我白楞一眼笑罵:“臣子,我一直攆你走,你始終不肯走,那就說明你命裡註定應該端這碗飯,可這碗飯真的沒那麼好吃,運氣好的話可能富甲一方,運氣不好隨時都會被人送葬,所以我最後再問一遍,你確定要跟著我一塊幹?”
“幹唄,從小到大我不都聽你的嘛。”他滿不在乎的梭著嘴角憨笑。
聽到他的話,我心底再次一怔,特別特別想告訴他,你兒時的那個玩伴並不是我,但這事兒我只能壓在心底,一旦說破,無法控制的因素實在太多,比如他會不會因為情緒激動跑到武胖子面前揭穿我,亦或者幹出來別的什麼不過腦子的事兒。
我倆對視幾秒後,我拍了拍他肩膀頭,擠出一抹笑容:“行吧,打現在開始你這條命算是暫時綁到我褲腰帶上了,太牛逼的大話我不敢吹,只能保證我平安無恙就一定帶你健健康康。”
“呸呸呸”魏臣拿胳膊捅咕我一下,橫著脖頸嘟囔:“不帶說喪氣話的,沒看黑幫電影裡總演,好的不靈壞的靈,你趕緊吐了口唾沫。”
“年紀輕輕這麼迷信。”我忍俊不禁的笑罵。
一根菸沒抽完,蚊子耷拉著他那張二尺長的驢臉從酒店大廳裡走出來,瞟了眼我,隨即又衝魏臣很冷漠道:“把手機放前臺,待會有人幫你收拾。”
“籃子。”魏臣不屑的吐了口粘痰,掏出手機,當著他面將自己卡取出來,完事直接掰斷,又將手機隨手扔到街面上,一輛疾馳而過的轎車恰巧壓過,發出“嘎嘣”一聲脆響,手機螢幕直接四分五裂。
做完以後,他又將自己的口袋全部朝外翻出來,歪著膀子冷笑:“還需要再檢查一下不?”
蚊子蠕動兩下嘴角,忍了幾秒鐘後,最終什麼話都沒說。
五六分鐘左右,一臺七八成新的銀灰色“現代”轎車停到我們跟前,打車裡蹦出來個小年輕,畢恭畢敬的將鑰匙遞給蚊子,隨即又跟他耳語幾句,蚊子漫不經心的點點腦袋,朝我和魏臣擺擺手:“走吧。”
“我買包煙去。”魏臣單手揣著口袋,打算往馬路對面的超市跨步。
蚊子陰鬱的開腔:“車裡都準備了。”
正如蚊子說的那樣,轎車的後排裡香菸、礦泉水一應俱全,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十斤裝的油壺,壺子裡灌滿了汽油,也不知道究竟是幹什麼用的,看蚊子不主動介紹,我也懶得多嘴問。
汽車的操作檯附近有個改裝的車載對講機,類似計程車上用的那種,但是明顯要更先進。
片刻後,蚊子從後備箱裡取出幾頂鴨舌帽和口罩分別丟給我和魏臣,寒著臉哼聲:“從現在開始一直到任務結束,咱們三個人必須都是這身打扮,目的是不讓沿街的攝像頭和監控器拍到咱們的長相。”
“地下工作者唄。”我將鴨舌帽歪扣在腦袋上,大大咧咧的笑問。
他皺眉打斷:“王良,別說我沒警告你,最好不好嘻嘻哈哈,咱們要做的事情很重要,容不得有半點差池,否則別說大哥,就算是神仙也救不到咱們,你自己想死隨便,不要拖累到我。”
“行了行了,別絮叨,趕緊拯救地球去吧。”我煩躁的擺擺手。
蚊子惡狠狠的又瞪了我一眼後,發動著車子,速度緩慢的朝街口駛去。
我和魏臣則坐在後排,有一搭沒一搭的閒扯,說到高興時候,我倆全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