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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分鐘左右,我們跟隨大堂經理打扮的青年透過洗浴中心的內部電梯徑直來到地下停車場。
考慮到張星宇比我還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戰鬥力,走的時候,李俊峰丟給他一把匕首,讓他先找地方藏起來,等我們辦完事再聯絡他。
“哥們,那倆小兔崽子長什麼樣?”
剛一出電梯,走在前面的孟勝樂和李俊峰對一切還渾然不覺,李俊峰擰著眉頭問:“有沒有一個瘦溜溜的,滿腦袋自來卷?”
“好像有吧。”大堂經理歪脖想了想,擺擺手催促:“幾位老闆,咱們稍微快點吧,我們的保安也有點吃不消,咱們畢竟沒有執法權,別回頭人家告咱非法拘禁。”
邵鵬跟我交換一下眼神,笑呵呵的跨著大步邁了過去,朝經理笑呵呵道:“懂的還不少啊兄弟,小詞兒用的挺硬。”
“啊?”小夥稍稍一愣,接著縮脖乾笑:“幹我們這行的,無論哪個方面多多少少都得了解一些,嘿嘿。”
“你哪一行的?殺人越貨麼!”邵鵬突兀一巴掌拍在對方的肩膀頭上,沒等那小子反應過來,他胳膊肘猛的朝上一抬,直接“咣”的一下撞擊在小夥的下巴頦處。
那小夥吃痛的悶哼一聲,身體踉蹌的往後退,邵鵬趁勢又單手拽住他的衣領往自己懷裡一拽,做出一個提膝的動作,重重磕在對方的小腹上。
一套動作宛如行雲流水,沒有任何花架子,但是卻非常具有殺傷力,直接將對方給乾的蹲下身子,半晌沒等爬起來。
見到邵鵬突然動手,旁邊的孟勝樂和李俊峰先是一愣,接著反應特別快的一左一右反扭住小夥的兩條胳膊。
“來,再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你是哪一行的?”邵鵬眯縫起眼睛,嘴角掛著冷冰冰的獰笑:“好好說,慢慢說。”
“朗哥,你你們這是啥意思啊?”大堂經理苦著臉,一副很費解的樣子,那感覺就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俯視著他笑問:“認識我啊?”
小夥一頓,吞了口唾沫解釋:“肯定認識吶,您是我們老闆的座上賓”
“老闆叫啥?”我摸了摸鼻頭打斷。
小夥瞬間被我問的啞口無言,臉上的肌肉不安的抽搐幾下。
“你這是裝逼的遇上了真逼!”邵鵬語言粗鄙的嘲諷一笑,隨即脫下來自己身上的浴袍,手掌弓成鷹爪狀狠狠掐住青年脖頸,拔蘿蔔一般往起一提。
而小夥的兩條手臂則被李俊峰和孟勝樂牢牢反扭著,根本動彈不得。
邵鵬的手臂越提越高,小夥的臉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然後慢慢變成醬紫色,費力的不停撲騰雙腿,眼瞅著就要窒息。
直到他開始翻白眼,胸口起伏變得急促無比時候,邵鵬才猛然鬆開手,小夥的身體一下癱軟下去,“咣嘰”一聲跌倒,而後趴在地上呼哧帶喘的喘息半天后,就像條被扔在地上的大魚一樣,嘴巴迅速的一張一合。
“能嘮點真心嗑不?”邵鵬猙獰的努努嘴:“從咱們這兒到你準備打埋伏的停車場警衛室,總共也有三四千米遠,你信不信就這三四千米,我能讓你和世界永別?”
小夥咳嗽兩聲,昂頭看了眼邵鵬,又望向我,用沉默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態度。
“曹尼瑪的,裝硬漢是吧!”
“大門牙給你掰下來,信不信?”
孟勝樂和李俊峰聞聲,馬上凶神惡煞的低喝。
“呵呵”邵鵬很無所謂的擺擺手,再次一把卡住小夥的脖頸,像剛才一樣,又將他提了起來,聲音不大不小道:“剛剛你堅持了兩分多鐘左右,這次咱們挑戰一下五分鐘,五分鐘之後試試十分鐘,我一個放羊的,還能被你這隻羊給撐住!那句話咋說來著,哦對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