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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短暫的嘈雜過後,客廳裡陷入安靜。
臥室中,我和崔珂面對面相視,中間大概能隔出來一拳的距離,不算遠也不算近,至少她想跑的話,我可以第一時間阻止。
經過十多秒鐘的沉默後,她乾脆背靠欄杆,兩手抱住肩膀,輕吹一口氣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別有用心,或許是因為你的經歷,也可能和你的生活職業有關,你需要我怎麼證明自己身份,我都可以!”
聽著她半主動半附和的話語,我又盯著她的眸子注視幾秒。
書上說:人會說謊,眼神不會。
但在這一刻,我並沒能從她身上得到丁點證實,她那雙戴著淺藍色美瞳的眼中清澈如水。
“呵呵。”我咧嘴笑了。
瞟了眼我後,她也用一模一樣的強調“呵呵”輕笑兩聲,拿行動做出反抗,嗤之以鼻,不卑不亢。
我又往後倒退半步,沉聲道:“你好像不怕我。”
“怕什麼呀?怕你把我丟進老黑堆裡,還是怕你會把我就地正法?”她挑釁似的反問:“一個自信的男人,是絕對不屑用下三濫的手段威逼利誘,尤其當對方還是女人,昨天我們喝酒時候,錢龍提起你,滿臉都是崇拜和驕傲,能讓他如此尊敬,我猜你肯定很厲害。”
“呵呵,看來你又猜錯了!”我猛然一把掐住她的手腕,蠻橫的拽著往出走,同時掏出手機撥通吳恆的號碼:“出院,找個揹人的地方,完事聯絡我!需要你發揮特長,幫我問出來一些有用的資訊,對方是個女人。”
電話那頭的吳恆沒有多問任何,只是平靜的“哦”了一聲。
“喂,你不是來真的吧?幹嘛呀,怎麼總是說翻臉就翻臉。”聽到我的話,崔珂再一次慌了,一邊竭力甩開我,一邊試圖抓住門把手。
“讓你來的人,難道沒告訴過你,我不是個君子嗎!”我硬生生的扯住她胳膊用力一晃,隨即直接摟住她的腰桿,拖拽著走出門去。
“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哪有什麼人叫我來,如果有的話,那就是崔珂,崔珂和你兄弟是那種關係,你覺得我們幾個弱女子能幹什麼,你到底想知道什麼,直接說出來好不好”
她氣喘吁吁的叫喊,因為太過緊張,嗓音明顯開始破音,我不再理會她的乾嚎,粗野的緊攥她的小手走進電梯。
幾分鐘後,我倆來到車前,將她先推進車裡,我隨即從手扣裡翻出來“仿六四”,面無表情的威脅:“我只想知道你背後的人和目的,不要逼著我坐啥事。”
看到黑色的“仿六四”,崔珂的眼睛先是瞪圓,接著不可思議的捂住嘴巴,發出小聲的嗚咽聲。
淡撇撇的掃視他一眼,我一手握槍一手打火掛擋,不掛絲毫表情道:“你現在還有時間考慮,到地方以後,想說我不一定有時間聽。”
隨著車子啟動,驚恐中的崔珂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越哭越委屈,越哭越急促:“你就是個變態,到底讓我想什麼?老孃不過是想出來約個p而已,一會兒說我被誰派來的,一會兒又拿槍嚇唬我,嗚嗚嗚”
知道她不敢跳車逃跑,我乾脆不搭理她,加大腳下的油門,在我的潛意識裡,已經完全將她和田鑫那幾個娘們打上了“美人計”的標籤,至於她們這群“女人”究竟圖謀什麼“計”,我暫時也沒揣摩透徹。
不多會兒,吳恆給我發過一個座標,我徑直趕了過去。
一個多小時後,我將車子停到鹽田區一個叫海吉星批發市場附近的貨倉附近,身著一襲黑色運動服的吳恆站在街邊等待我們。
瞟了眼副駕駛上早已經哭成淚人的崔珂,吳恆拿眼神詢問我一下,見我點頭以後,他“嘭”的一下拽開車門,直接一把薅住崔珂的衣裳,粗魯的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