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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張星宇朝著黃安笑了笑。
面對張星宇的直面拒絕,黃安仍舊沒有表現出任何慍怒,只是微微思索一下後,點點腦袋道:“這位兄弟說的也在理,金光沒抓到之前,咱們現在太早下定義,他究竟是衝誰來的,確實有點早,那費用方面,我們就先墊付吧。”
張星宇擺擺手,裹著棒棒糖,含糊不清道:“不不不,黃總還是沒聽懂我的意思,我剛剛說的很明白,給孫昊掏醫藥費無可厚非,配合你們撤案也確實應該,我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在這種灰不灰、白不白的時候,讓我們和萬老哥給孫昊拿補償。”
黃安皺了皺眉頭,沉聲道:“我確實不太明白,兄弟為什麼要在這件事情上分的那麼清晰?”
這個整場都表現的從容不迫的男人,終於在張星宇近乎胡攪蠻纏的言論中,情緒發生了稍稍變化,不過皺眉也只是一瞬間,很快就被他用撫摸額頭的動作給掩飾了過去。
“撤案是為了咱們能夠透過自己的方式抓到金光,這一點我們頭狼家比黃總更想早點落實,討醫藥費是因為孫昊確實是在我朗哥的眼皮子底下被槍擊,於情於理,我們都應該拿出點態度。”張星宇吐出來棒棒糖,表情認真,且擲地有聲的回應:“當你讓我們拿賠償款,這不就坐實了孫昊是因為我們才被襲擊的嗎?這一點,在沒抓到金光之前,始終都是疑問,我們肯定不能答應。”
“你什麼意思啊,我們黃總誣陷你們唄?”
“說話就說話,不要含沙射影的昂,我們翡翠明珠真不缺你那仨瓜倆棗。”
黃安沒吱聲,跟張星宇坐在同桌的兩個黃安手下當即不樂意的起身。
“嗓門雞八小點,我們耳朵不背。”錢龍“呼啦”一下站起來,橫身擋在張星宇前面,朝著對方兩人罵咧:“打黑工作組是不是沒看到你倆呀,整的好像灣仔一向我大曬我玩曬,操!”
“你跟誰操操的!”
“再特麼說一句試試!”
兩個小青年抻手就朝錢龍抓了上去。
錢龍全然不懼的反手推向對方喊叫:“就說你倆呢,咋地吧?”
地藏一語不發的起身,一隻手已經摸向了桌上的菸灰缸,看架勢隨時打算用行動解決暴力。
“咳咳!”
眼見我們兩邊的戰火就要燃燒起來,黃安故意乾咳兩聲。
他那兩個正面紅耳赤跟錢龍推搡在一起的手下,立即老實下來,就跟電源插頭突然被拔掉一般的收放自如,從這個角度也不難看出來,黃安在他們這個群體裡的威嚴。
“出去冷靜冷靜。”黃安面無表情的衝著二人擺擺手。
倆手下一句屁話沒敢多說,耷拉著腦袋就快步走出快餐店。
“呸,什麼玩意兒啊,法制教育的漏網之魚。”錢龍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又一屁股重重坐下,隨即翹起二郎腿朝著黃安道:“老黃,你不用那眼神瞅我,我剛剛不代表頭狼家,只代表張星宇的兄弟,誰特麼要是跟我兄弟嘰嘰歪歪,我肯定不帶答應的。”
黃安不急不躁的開腔:“哈哈哈,早就聽你乾爹說,你的性子桀驁不馴,今日一見,果然”
“得得得,漂亮話咱們沒必要這時候嘮,甭管你覺得我是桀驁不馴,還是沒有教養,這都無所謂,咱既然聊金光的事情,就不要總東拉西扯。”錢龍絲毫面子不帶給的擺擺手打斷:“你和我朗哥對位,你倆聊你倆的,不用搭理我。”
錢龍是典型屬順毛驢的,任何事情,你如果跟他好說好商量著來,可能都不用你張嘴,他都能馬上拿出百分之三百的尊敬,可你要是跟他裝大賣老,他能直接撅你到你家祖墳冒黑煙。
別看他平常嘴裡髒話連篇,但實際上心底特別善良,原本沒跟黃安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