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跟葉小九分開以後,我心有所感,猶豫良久後,撥通了江靜雅的影片電話。
“嘟嘟”
電話連續響了幾聲後,那邊直接結束通話,傳來機械的電子合成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幾秒鐘後,她給我回過來一條資訊:在和蓮姐做美容,不方便接電話。
“唉”我苦笑著嘆了口氣。
錢龍蠕動兩下嘴角,最終沒有把想要的話念出來。
我扭頭衝他道:“是不是想埋汰我兩句?別憋著。”
“其實吧,我感覺你和小雅在一塊沒什麼問題,有問題的是你的心態。”錢龍遲疑幾秒道:“咱倆從小一塊玩到大,我覺得我比你爹都瞭解你。”
我斜視他一眼:“後面那句話略顯多餘昂。”
“你這個人從來都是想要的玩命爭,送上門的不拒絕。”錢龍吹了口氣道:“你可能認為是在互相留餘地,實際上就是在傷害,我不敢百分之百說你不在意小雅,但你絕對心裡還藏著個百分之百在意的人,小雅已經過了曾經那個只要你在意就奮不顧身的年紀,現在的她需要你拿出更多的在意和關注,我家媚兒經常說,女人稀罕的無非不就是自家男人隨時隨刻的衝動欲嘛,你自己想想,你有多餘沒正眼看小雅了,可能她連買了件新內衣,你都懶得再去討巧兩句。”
“嗡嗡”
這時候,我攥在手裡的手機再次震動,看到還是竇虎的號碼,我吹了口氣道:“得了,家事晚點研究,先辦正經事。”
驅車趕往約定的餐廳,望著車水馬龍的馬龍,我的心情說不出來的煩躁。
古人常言: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連“生活”這麼簡單的事情,我都做不好,又拿什麼自信去研究一群人的未來,可是“生活”真的簡單嗎?我想這可能是一個連科學家都解釋不明白的恆古命題。
竇虎約好的酒店在鵬城寶安區一個名為“西鄉”的鎮上,說是鎮子,實際上又比很多小城市要繁榮很多,一路走來看到的基本上全是一些商業街和寫字樓。
到達地方後,一身西裝革履的竇虎親自站在門口迎接我們。
“不好意思哈竇先生,正好趕上下班高峰期,久等了吧。”我客套的朝對方握手打招呼。
他樂呵呵的回應:“我們也剛到沒多久,外面風大,咱們裡面聊天。”
聽到對方說的是“我們”而非“我”,我心底產生一團疑惑,不過並未表現出任何,馬上跟錢龍一塊笑盈盈的隨著他往裡走。
一邊往裡走,竇虎一邊感慨道:“這幾年鵬城的建設真是越來越好了,我記得第一次跟我叔叔來這裡的時候,關外很多鎮子還在種地,那會兒我們也曾想在這裡發展地產業,不過折羽而歸。”
這傢伙雖說長得賊眉鼠眼,面板黝黑,可是說話卻帶著一股子江浙男人特有的文勁兒,自古江浙出士子,看來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不多會兒,我們來到包房裡。
房間內,已經有兩人先我們一步到場,一個四十八九歲,梳著個精神的後背頭,長相普普通通,沒什麼過人之處,穿件很樸素的白襯衫,給人的感覺像極了企業幹部、鄉鎮領導一類。
而另外一個則比我歲數大不了多少,二十七八上下,一副標準的社會大哥造型,圓寸頭、四方臉,緊身黑色t恤,兩條胳膊處的青色紋身若影若現,手邊放著一個lv的小手包和一把“路虎”的車鑰匙。
兩人坐在一起,既顯得格格不入,卻又相談甚歡。
見到我們進門,歲數大點的中年只是象徵性的點點腦袋,而打扮得跟社會大哥一樣的青年則馬上滿臉堆笑的起身。
“小王總,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方海方先生,咱們西鄉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