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型別。
這個世界兩種人最可怕,一種人為活人做事,而另一種人則為逝者辦差,為活人做事的錢重於命,為逝者辦差的仇大於天,而吳恆就屬於後者,雖不知道他和吳中的具體關係如何,可現在的他,呈現在我們眼前的就是個不擇不扣的亡命徒。
“我懂。”劉冰很無所謂的擺手道:“這事兒交給我處理吧,甭管吳恆是哪路神仙,他可能不一定給我面子,但絕對不想招惹上我們越藍海突堡,我會盡可能跟對方交流一下的。”
我雙手抱拳的感激:“麻煩了。”
幾分鐘後,劉冰帶著光頭強離去,張星宇又遞給我一支菸輕問:“武旭的要求,你準備咋答覆?”
我無奈的搖頭:“還能咋答覆,打碎牙齒往肚裡咽唄。”
武旭此刻緊緊攥著我當日讓去尋釁滋事的那個小孩兒楠仔,那種底層小混混沒什麼誠信可言,對於他們來說,只要能保命,別說出賣我這樣一個八竿子關係打不著的所謂“大哥”,就算是自己爹孃恐怕都不好使。
況且,都不需要楠仔添油加醋,他只要將事情真相一五一十的告訴巡捕,我“教唆殺人”的罪名就跑不掉。
張星宇掏出個棒棒糖,慢慢撕開包裝紙塞入口中道:“關鍵是就怕武旭用那個小痞子貪心不足的總勒索咱們,到那時候”
“走到哪說哪吧。”我苦悶的將菸蒂撅滅道:“先被人家牽著鼻子走一程再說吧。”
張星宇“吧唧吧唧”裹了幾口棒棒糖後,站起身子道:“行,那就先按照你說的整,我去送琪琪走,晚點回來跟你碰頭。”
“她還沒走呢?”我煩躁的問了一嘴。
張星宇搓著腮幫子“嘿嘿”乾笑兩聲,隨即三步並作兩步走出小院。
別墅的院子裡,很快只剩下我一個人,抽著嘴邊的香菸,我心情苦悶的唉聲嘆氣。
其實我是一個極其害怕安靜的人,因為一旦靜下來,我就特別容易想到很多事情,尤其是在面對一些力不從心選擇的時候,那種死一般的靜謐更是讓我有種想要抓狂、歇斯底里吶喊的衝動。
“沙沙”
一陣輕盈的腳步聲泛起,我條件反射的抬起腦袋。
當看到身著一套黑色運動裝的王影出現在門外時候,我硬擠出一抹笑容:“怎麼還沒睡呀?”
“墨墨在房間裡跟她國外的同學聊影片,我下午睡了幾個鐘頭不太困。”王影坐到我旁邊的椅子上,眨巴兩下水汪汪的眼睛問:“怎麼了,感覺你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葉家辦白事呢,咱太開心不合適。”我隨口敷衍一句,岔開話題道:“前段時間你說青雲國際想往教育業轉行,落實的如何啦?”
“影姐,你交代我的東西買回來啦。”沒等王影回應,門外又是一陣腳步聲響動,接著跟我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唐歡手裡攥著一捧用錫紙包裹的東西和一瓶二鍋頭來到我們跟前,將東西放下以後,唐歡禮貌的朝我點點腦袋,又迅速離去。
見我滿眼迷惑,王影一邊拆開錫紙,一邊朝我笑盈盈道:“記得你以前最喜歡吃肉串和烤尖椒,剛剛在宴會廳裡,猜你肯定也沒吃飽,所以我剛剛讓唐歡幫我去買了點,你替我和墨墨解圍,我們請你吃串,扯平了昂。”
“謝了。”瞟了眼冒著油光、香氣撲鼻的肉串,我沒有任何客套,直接抓起來一串,狠擼一口後,含糊不清的吧唧嘴:“烤太老啦,油刷的也太多,沒咱們崇市那邊的肉串香,不過也算湊合。”
“喝點啊?”王影擰開二鍋頭的瓶蓋,挑釁似的朝我努努嘴。
“喝唄,關鍵是沒杯子,咱倆對瓶吹,不等於間接接吻吶。”我沒正經的打趣:“要不我喝,你看著得了。”
“杯子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