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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電話那頭的秦正中微微一怔:“什麼時候的事兒,在哪發生的?”
我笑呵呵的回答:“好像在越秀區那邊吧,我幾個小兄弟過去收賬,無意間碰上的,我還尋思你知道了呢。”
“沒聽底下人跟我彙報吶。”秦正中迷瞪道:“算啦,我待會打個電話問問,這幫傢伙真是特麼蹬鼻子上臉,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們,年底前全部給我老老實實的,他們反倒變本加厲的給我上眼藥,行啦,我打電話問問。”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要了兩瓶啤酒和幾碟炒海鮮,完全像個啥都不知道食客一般大快朵頤。
此刻的海鮮市場已經恢復之前的嘈雜,完全並沒有因為剛剛的混鬥受到太大的影響,看來這地方做生意的老闆們對於喝醉酒吵吵把火幹仗的事情早已經習以為常,不過我堅信警方帶回肯定會到場,畢竟我剛剛在停車場放了一槍。
和我預料的差不多,十多分鐘左右,幾個巡捕大步流星的走進市場,徑直來到剛剛小朱和洪震天干仗的那家大排檔,看架勢應該是問筆錄、調監控之類的。
而我等的就是警方把監控帶走,只要那玩意兒一公佈出來,洪震天和小朱發生械鬥都是鐵打的事實,至於緣由,我想除了他們兩方的當事人以外,不會再有太多人關注。
將杯中最後一口啤酒幹光,我樂呵呵的抹擦乾淨嘴角的油漬,擺擺手招呼:“結賬”
半小時後,華亭嘉園的地下停車場,也就是董志新家所在的那個停車場裡,我見到了地藏、謝天龍和滿臉驚恐的小朱。
我好奇的問地藏:“咋混進來的?”
“鈔能力唄。”地藏揪了揪鼻頭一筆帶過:“只要票子碼到位,別說這小破地方的停車場,就算是故gong也照樣能把車子開進去拍照留念。”
“抽菸不?”我點點腦袋,掏出煙盒朝小朱笑問。
小朱的雙手被尼龍繩捆綁著,一對眸子裡寫滿了恐懼,磕磕巴巴的哀求:“朗哥,我錯啦,之前是我太狂,不小心衝撞你們,您給我一次機會,不管是賠錢還是別的,只要我能做到的,我肯定不會推辭,放過我吧。”
謝天龍不屑的冷笑:“你一個小小的馬仔,能替我們做什麼?”
“他龍哥,這話你真說岔啦,他可不是個小小的馬仔。”我眨巴眼睛道:“你見過哪個馬仔開蘭博基尼雷文頓的,哪個馬仔敢跟自己大哥,嘴巴不乾不淨的對話,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之前你在停車場應該是給武旭打電話吧?”
從知道這傢伙開臺超跑開始,我就預感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即便“維多路亞”再財大氣粗,也不可能給底下的跟班小弟買超車當玩具,再加上武旭那麼沉穩老練的人,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的手下毛毛躁躁。
最開始從武旭那訛詐了三百萬醫藥費的時候,我其實並沒想那麼多,只覺得可能這就是武旭的馭人之道,可後來仔細又一分析,前腳剛賠完三百萬,這個小朱後腳又開始無事生非,難道武旭就聽之任之嗎?
所以後來我了個大膽的推辭,不是武旭不想管,很有可能是丫根本管不起,而這個小朱的身份很有可能在武旭之上。
聽到我的詢問,小朱狂點兩下腦袋回應:“是,我就是在給旭哥打電話,只是他忙著籌備答謝會,把我狠狠的臭罵一頓。”
“他手機呢?”我側脖問地藏和謝天龍
謝天龍沉聲道:“害怕有定位,回來的路上讓我丟橋底下了。”
我抽吸兩下鼻子笑問:“說說吧小兄弟,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我?”小朱一愣,隨即咬著嘴皮道:“朗哥,我真是旭哥的頭馬,只是我歲數比較小,旭哥又喜歡我,認我做了乾弟弟,所以我平常”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