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小手的主人身上散發著很好聞的香味,有點像茉莉花,又有點像玫瑰,反正甜甜的。
我順勢緩緩抬起腦袋,鮮嫩的手背,漢白玉似的腕子,小臂到胳膊處全是花花綠綠的紋身。
紋身?我腦子裡瞬間“嗡”的晃盪一下,接著條件反射的“滋溜”一下坐了起來,不可思議的喊叫:“你你你”
“我咋會在你房間是麼?”對方微微挑動柳葉彎眉,好看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嘴角拱起,衝我哈出一口熱氣:“你猜呢?”
“不是,我昨晚是不是喝多啦?”我禁不住乾咳兩下,隨手抓起被子角掩在胸口,像個被凌辱的小丫頭似的呢喃:“咱倆咱倆沒發生發生”
沒錯,此刻遞給我一杯熱茶的女人正是王影,她那宛如瀑布一般的秀髮披散在肩頭,溼漉漉的,還有水滴往下嘀嗒,應該是剛剛洗過,身上套件白色的棉布睡袍,如雪的玉腿隱約可見,看上去真的魅惑無比。
“咯咯咯”見到我又窘又憨的傻模樣,王影立時間掩嘴笑出聲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突兀放下杯子,一下坐在我旁邊,秀氣的臉頰猛然貼到我臉前,朝我吹了口氣嬌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說我們之間有沒有發生點什麼?”
她口中撥出的熱氣和身上的味道一樣香甜,特別容易讓人萌生心猿意馬的衝動。
“那啥不是你聽我跟你解釋哈。”我不自然的往後縮了縮身子,儘可能跟她拉開距離,口乾舌燥的狂吞幾口唾沫:“小影,我覺得吧,事情可能有點唐突,我我”
說著說著,我自己都覺得有點沒詞兒唸了,向來牙尖嘴利的我此刻笨拙的還不抵八十歲的老太太利索。
“原來你什麼都不記得了?”王影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隨即輕嘆一口氣:“也就是說,你昨晚上跟我說的那些全都是醉話是麼?”
“咳咳咳”我抓了抓額頭,心裡已然亂成一團亂麻,又咽了口口水道:“小影,如果我昨天真的做了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我願意道歉,也願意承擔責任,但請你相信,我真有點斷片了,更不會有意傷害你”
“噗嗤!”
面對我黔驢技窮一般的辯白,王影猛然笑了,隨即一把揪住我的鼻子,朝兩邊扯動,俏皮的吐舌頭:“想什麼好事兒呢,你昨天醉的跟死豬一樣,走路都打呼嚕,我就算讓你欺負,你也沒那點本事,逗你玩呢,你當本小媽真傻呀。”
“啊?”我懵逼十足的望向她,有劫後餘生的慶幸,也有不可思議的感嘆,甚至還夾雜著一絲難以言諱的失落,就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似的複雜。
“你呀你,真的是心術不正到極點,做夢娶媳婦,盡特喵想好事兒。”王影鬆開我的鼻子,指了指床頭櫃上的熱牛奶道:“趁熱喝了吧,咱倆什麼都沒發生,我來你房間,只是因為我屋裡的熱水器壞啦,想要洗個澡而已。”
我不相信的重複:“真的假的?”
“你希望是真的還是假的?”王影昂起精緻的小臉蛋反問。
頃刻間,我就被她那雙勾人的明眸瞅著有點不好意思,快速抓起杯子,往嘴裡灌了一大口牛奶掩飾尷尬。
結果沒想到喝的太著急,自己把自己嗆的差點沒噴出來,窘迫十足的捂著嘴劇烈咳嗽幾下。
“好啦,不逗你了,跟你開玩笑呢,你昨天醉的一塌糊塗,幸虧有地藏和二牲口,他倆合夥把你給攙回來了,要是指望我一個人,咱得凍死在馬路上。”王影抬手拍打我後背幾下,輕聲道:“不過我真得說你一句,往後心情不好就少喝點,你永遠不知道自己胡亂說出來的醉話會對旁人造成多大的影響,我昨天一個勁勸你少說點,你非不聽,一邊摟著車勇訴委屈,一邊又指桑罵槐的亂講,說什麼朋友分遠近,誰的關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