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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好哥幾個,我皮笑肉不笑的特意看向賀光影。
張星宇和楊晨絕對不會隨意暴露我的行蹤,他楊利民就算再神也不可能如此迅速的算到我們在什麼位置,那唯一有可能出賣我的就是這個一直口蜜腹劍的玩意兒。
別看我們在一塊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但我從始至終都沒看明白他究竟懷揣著怎樣一種目的。
可這些東西,張星宇明明也清楚的,為啥還會讓賀光影來接我?
難道說他是有意想透過賀光影的嘴巴,讓楊利民知曉我回來的訊息?
帶著一連串的問題,我和宋陽鑽進了黑臉保鏢的現代車裡。
透過剛才宋陽跟保鏢耳語那幾句,保鏢的態度發生改變,我就知道自己沒猜錯,這小子的身份不一般,如果他真的只是季會圈子裡的一隻小魚小蝦,保鏢可能根本不認識,更別提對他展示出該有的尊重。
沒多一會兒功夫,我們便來到楊利民居住的小院門前。
和我之前來的時候不太一樣的是,楊利民的門前多出來兩個站崗的哨兵,讓本身充滿鄉土氣息的農家小院平添幾分威嚴。
跟隨保鏢走入院中,我一眼就看到正坐在樹下石桌旁邊翻閱報紙的楊利民。
他還是老樣子,頭髮整整齊齊的梳在腦後,身穿一件寬鬆的白色功夫衫,桌旁擺著茶杯、茶壺和一部手機。
“楊叔叔,別來無恙吶!”
我正醞釀應該怎麼開場白時候,宋陽突然很熟絡的走了過去。
楊利民聞聲一愣,放下手中的報紙,昂起了腦袋,當看清楚宋陽時候,他的眼中劃過一抹不可思議,接著微笑的拍了拍旁邊的石凳:“你怎麼好端端的和王朗走到一起了呢?”
“我要說我給他當了十多天的肉票,您信嗎?”宋陽毫不客氣的坐下,直接拎起旁邊的茶壺,給自己倒上一杯水,連續牛飲兩口後,才吧唧嘴巴哼唧:“中午吃的太鹹了,讓您見笑了。”
“哈哈哈,你穿開襠褲的時候,我都見過不止一次,有什麼可見笑的。”楊利民無所謂的擺擺手,接著又朝保鏢道:“先安排小宋去洗個澡,換一身乾淨衣服,他身上都有味了。”
“是。”保鏢粗聲粗氣的點頭,機械一般朝宋陽伸出手掌:“宋先生,請!”
宋陽回頭看了我一眼,嬉皮笑臉道:“得,本來還打算替你說兩句話的,但楊叔叔不樂意給我機會,你自求多福吧。”
說罷,他輕飄飄的起身,跟隨保鏢往不遠處的廂房走去。
我杵在原地,手足無措的捏著自己的衣裳角,咧嘴乾笑:“楊叔,不知道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
說老實話,我其實並不虛他,只是故意裝出來不自然的模樣,畢竟他這號大人物都講究氣場,我要是表現的太過隨意,容易落他的面子。
“我以為你走了,沒想到你居然又回來了,還算有點擔當。”楊利民拍了拍剛才宋陽坐過的石凳道:“坐吧,聊聊你這段時間有什麼心得體會。”
我沒坐下,仍舊保持站姿的開口:“我見過季會,還跟他達成一些協議,協議內容不太方便跟您講,我只能保證自己對您暫時沒有惡意”
楊利民平靜的聽我說完,抽了口氣道:“你好像還漏說了什麼吧?需要我提醒嗎,四季春酒店、楊廣、敖輝、墜樓!”
說到最後一個詞的時候,他的嗓音突兀變得有些顫抖,我不知道是因為情緒激動還是憤怒。
不過我的心跳瞬間開始加速,看架勢他已經知道了楊廣的事情。
我深呼吸兩口,艱難的咬牙承認:“楊叔,這事兒我我確實難辭其咎但是我當時只是想把楊廣先拐帶走,他跟著敖輝已經犯下不少大錯,如果再任由發展,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