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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之間有什麼事兒!我幾時跟你結過怨!不還是王朗這一件事情嗎,你別沒完沒了!”
面對越走越近的二牲口,小龐終於暴走,咬牙切齒的咆哮:“別特麼覺得我好像懼你似的!”
此刻的小龐一掃十多分鐘前摧朽拉枯蕩平天道和魏偉時候的霸氣,眼珠子赤紅,完全就是個被搶走心愛玩具,又無從發洩的倒黴小孩兒模樣。
“我跟你捋一捋哈,天道是王朗的大哥,王朗是我大哥的大哥,你說你動天道是不是看不起我?”二牲口表情木然的開口:“還有被你嘣了一槍的小偉,那是我最看好的一個小兄弟,你碰他,是不是打我臉?”
“合著只准你們動手,不許我還手?”小龐愣了幾秒鐘,罵著罵著自己先急眼了,嘶吼一聲“去尼瑪得!”,上去就是一個直拳,帶著破風聲砸向二牲口的鼻樑。
二牲口腦袋朝旁邊一躲,對方的拳鋒擦中他的側臉,出於防守,二牲口不得已倒退一步。
哪知道小龐似乎提前預判到這一點,二牲口剛剛動彈,他緊隨其後的又是一步跨出,另外一隻拳頭自下而上搗向二牲口的小腹,他這招在對付天道的時候也曾用過,完全就跟塊狗皮膏藥似的貼在對手身上,讓對手根本沒辦法有效的抵抗和反擊。
“上一邊子去!”
眼見小龐再次近身,二牲口大胳膊往胸前橫擋,右腿向後再次跨出一大步。
小龐故伎重施,掄圓手臂又砸向二牲口眼窩,這次二牲口沒有閃躲,任由對方的鐵拳鑿中自己,隨即抬起粗壯的小腿“嘭”的一下蹬在小龐的心窩處,面對這勢大力沉的一擊,後者在想要往前湊,明顯已經來不及,毫無懸念的倒飛出去。
雙方簡單的過了兩手,算得上以傷換傷,二牲口讓丫挺把左眼給懟黑青了,而小龐也沒沾到半分便宜,坐在地上,半天沒爬起身。
二牲口吐了口唾沫,手指小龐諷刺:“甭管過多少年,你始終都是那麼陰險,就會玩點不上道的髒路子。”
“少叨叨,拿下我再說!”小龐不服氣的冷笑一聲,背身一躍,一招利索的“鯉魚打挺”翻起,兩手擋在胸前,再次做出進攻的姿勢。
杵在旁邊看熱鬧的王堂堂可能是覺得氣氛還不夠強烈,笑嘻嘻的解釋一句:“他這可不是髒路子,正統的馬伽術近身技,現在的以色列格鬥術就是在他這套功夫的基礎上改進的,小心著點吧。”
說著話,他來到車門旁邊,朝我沒好氣的催促:“怎麼?還等我揹你才肯下車嗎?”
“不敢不敢。”我討好的縮了縮脖勁,趕忙從車裡跳了下來:“堂哥,您怎麼”
“斷你左臂!”
我話音未落,二牲口熊吼一聲,像臺小坦克似的朝著小龐就撞了上去。
眼見二牲口愈發逼近,小龐猛然紮起馬步,口中低喝一聲,左手臂對著空氣莫名其妙的掄了一下。
“不對勁兒!”王堂堂突兀驚呼提醒。
但為時已晚,只見一柄勺子大小的精緻小刀徑直飛向二牲口。
而正往前俯衝的二牲口明顯也察覺到異樣,竭力改變方向,想要朝旁邊閃躲,可仍舊被小龐袖口中射出來的短刀“噗”一下扎中小腹。
二牲口吃痛的悶哼一聲,對面的小龐將胳膊往回一抽,那把小刀又像是安了遙控一般準確無誤的回到他手中,刀刃兩邊竟掛著幾片還在滴血的面板,以此同時,二牲口肚子上飆出一抹紅血,就像是擰開的水龍頭似的止也止不住。
我這才看清楚,狗日的那把短刀的刀尾處有條很細很細的魚線,魚線的另外一頭纏繞在他的左手腕,而刀子的兩邊居然有好幾個不點大的鉤子,而二牲口的面板就是被那玩意兒給幹出來的。
王堂堂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