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不了我想要的,而我當初進去,則是因為身邊的人被傷害,僅此而已!”
我接著又問:“你認識林昆?”
“何止,我還有過很多次接觸。”他清了清嗓子道:“如果當初的第九處像現在這般也通人情世故,我想我可能會加入,可當時是一個叫和尚的男人把控,在他的眼中只有對錯,這就非常讓人苦惱,對了,我還和你座下的二牲口也”
話剛說到一半,小龐的聲音戛然而止,隨即慍怒的撇撇嘴:“真特麼晦氣,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想誰誰就來,操!”
我循著他的目光向前望去,不遠處的窄路口,一個身穿純白色短袖、下身襯條牛仔褲的高大身影巍峨而立,而那人正是他剛剛才提過名字的二牲口。
二牲口嘴裡裹著一根棒棒糖,雙手託在膝蓋上喘息著粗氣,看起來應該是剛剛跑過來一般,他的不遠處橫扔著一臺二八大槓的腳踏車。
見到我們,二牲口挺直腰桿,挑釁的勾了勾手指頭。
我們走的是條總共不到三米寬的羊腸小路,兩邊全是高高矮矮的土坡,這種情況下,除非小龐開車硬衝,否則根本沒可能過去。
“王先生,你應該不會亂跑的對吧?”小龐踩下剎車,歪頭注視我。
我篤定的打包票:“在你和他沒有分出勝負之前,不會!”
“噠噠噠”
正說話的時候,一輛冒著黑煙的藍色“嘉陵125”摩托車打左邊的土坡下呼嘯著躥下,車子即將砸向地面時,上面開車的人利索的逃離,就地滾了幾圈後,恰好在二牲口的旁邊站穩。
我定睛一看,這人留著個棕色的栗子頭,耳垂處一對十字架耳釘一晃一晃,穿件寬鬆至極的粉色長款風衣,裡面套條奶白色的緊身小背心,底下是條米色的鉛筆褲,腳上還舞者一雙跟這邊溫度極不匹配的低腰牛皮靴,活脫脫就是個行走的qq秀,不是王堂堂還有誰。
見到這倆人站成一排,小龐臉上的肌肉抽搐不自覺抽搐幾下。
“死娘炮,暴力狂!”
深呼吸兩下,小龐聲音不大的輕輕唸叨,罵歸罵,但小龐沒有立即下車,即便他一隻手剛剛已經摸到了門把開關,遲疑幾秒鐘後,他從兜裡摸出一部手機,不知道撥通誰的號碼:“現在擺在我面前的有兩條路,要麼幹掉王朗,然後被幹掉,要麼我自己走,起碼能全身而退。”
沒聽清對面回應一句什麼,小龐如釋重負的喘了一口,又快速把手機揣起來,朝我努努嘴:“恭喜你,不需要逃走了,他們會帶你安然離開,咱們有緣再見!”
“可我沒打算走吶。”我伸了個懶腰,慢條斯理道:“我大哥剛被你掰折胳膊,兄弟也捱了你一槍,要是沒點交代,往後我還咋在狼群立足?”
小龐惱火的瞪向我:“你特麼什麼意思?”
“趁你病、要你命!”我輕如一句:“天時地利人和都特麼在我這兒,我還慣著你個機八,下車!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