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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尼瑪的屁!”
不等他說完,我抬腿一腳重重蹬在他的嘴巴上,直接把狗日的大門牙給幹下來兩顆。
在這之前,我不光給段磊打過電話,還給他“女朋友”唐曉也去過電話,段磊的手機可能是因為他預感事情不對勁提前自己扔出來給我暗示的,而陳曉的手機後期有人關了機,這就說明倆人應該是在一起,可面前這傢伙卻對唐曉隻字不提,分明說的就是假話。
“哎喲哎喲”
壯漢捂著血流不止的嘴巴,哭撇撇的慘嚎起來。
“迪哥,給他倆弄走,我就不信撬不開丫挺的嘴巴!”我吐了口唾沫,朝著地藏擺手示意。
地藏點點腦袋,一手拎起壯漢,另外一隻手薅拽住瘦猴,不由分說的朝我們的車子走去。
“叮鈴鈴”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突然響起,掏出來看了眼居然是賀光影的號碼,我猶豫一下,還是按起接聽鍵,不耐煩的出聲:“什麼事!”
“朗哥,你是不是在為磊哥失聯的事情犯愁?”那頭傳來他不大不小的聲音:“我這邊有點小發現,您如果方便的話,我可以馬上把影片傳給您。”
我懷疑的反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哥呀,我雖然沒胖哥聰明,但也不是傻子,他剛才領著董咚咚他們急急忙忙離開,說明肯定是有事兒,這種事情,稍微打聽一下就清楚,況且我也在工地上待過幾天,總會結交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吧。”賀光影嘆了口氣道:“這些都是小問題,晚點我全能跟您解釋的明明白白,現在找磊哥不是當務之急嘛,我可能確實心懷叵測,但我沒必要坑你!”
我思索一下,耐著性子道:“行吧,你把你瞭解的東西發給我。”
賀光影利索的接茬:“好,您稍等,我這會兒也在去找你們的路上,有什麼疑問,咱們見面再慢慢聊。”
結束通話,不到十秒鐘,賀光影便給我發過來一條影片,我隨即點開。
影片拍攝的角度好像是個居民樓的門崗,影象不算太清晰,但勉勉強強應該也能達到二十萬的畫素,影象中,一個身穿灰色羽絨服的女人被兩個男人強制按進一臺灰色的“大眾”轎車裡,而那個女人正是段磊的女朋友唐曉。
轎車掛的是京a的車牌,整段影片很短,總共不到半分鐘,但卻把整個經過展現的相當清晰。
反覆瀏覽很多遍後,我輕輕念出劫走唐曉的大眾車號牌:“京a5g628!整個廣平好像掛京a的車牌少之又少,目前除了楊利民之外,我還沒見過其他人有。”
“還是有一些的,我見過幾臺。”地藏湊過來開口:“不過全是一些在本地有頭有臉的人物,再有就是一些外地買回來的二手車,只要有牌子,查不出不困難。”
“如果是假的呢?”我咬牙問道。
地藏頓了一頓,有些無語的扭頭朝著那壯漢小腿肚子“咣”的踹了一腳:“媽的,跟你們沒關係的事兒,非往自己身上攬個機八。”
“不是啊大哥,我們早上確實綁了個老男人,扔大貨車了。”壯漢哭喪著臉解釋。
地藏從兜裡掏出自己手機,翻出來一張段磊的相片抻到對方的臉前:“你看看那男人是長這樣不?”
“是,就是他!當時是我拿沾了麻藥的毛巾捂他嘴的,我記得清清楚楚。”壯漢看了一眼,毫不猶豫的點頭。
地藏迷惑的抓了抓後腦勺嘟囔:“誒臥槽,這就奇了怪,難不成是有人分開把磊哥和他物件綁架的?綁磊哥倒正常,畢竟他是咱們頭狼的人,但綁他物件是幾個意思,他物件跟咱非親非故的,就算弄死,也不影響咱們分毫吧?”
“也許”我蠕動兩下喉結,將沒說完的話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