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權威醫院和醫師。”
從辦公室裡出來,我的心情直接跌入谷底,耳邊依稀還回蕩著醫生剛剛的話,以魏偉目前的傷勢而言,可能治好了,將來也會多多少少落下點殘疾。
儘管魏偉這小子做事總是毛毛躁躁,培養他那麼久,也沒達到我預期的效果,更別說獨當一面,可說到底他是我唯一的門徒,我對他的情愫除去上下級,更多是一種長輩看晚輩的惦念。
前段時間,他臉上的傷落下疤痕已經讓我內疚到想砸自己,現在如果腳還落下殘疾,那我真是無顏面對他亡故的父親。
“小朗,這事兒賴我,等小偉甦醒過來,我親自跟他解釋。”楊晨嘆了口氣道:“待會你回去休息,醫院這頭交給我照顧,小偉如果實在不解氣,讓他捶我幾下也無所謂。”
我又看了眼同樣滿臉烏青的楊晨,已經到嘴邊的埋怨硬生生吞了回去,沒有人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未卜先知更是隻存在於傳說當中。
“唉小偉也算命途多桀。”我搖了搖腦袋道:“等他稍微穩定一點,我陪他去上京做手術吧,正好這段時間一直都沒和連城打照面,我順道去看看他,不過這樣一來,小暉那頭恐怕就得耽擱了,要不我讓地藏先過去溜達一圈?”
“啊?不用不用!”楊晨立即擺手拒絕,有些慌亂道:“小暉現在遇上的問題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不懂如何跟當地的勢力融洽,算了,他一個人在異國他鄉我也不放心,你要是去上京的話,我直接讓他轉道找你碰面得了,你們呆在一起反倒更安全。”
我眯瞪的看著楊晨的眼睛,本能的感覺到他肯定有什麼事情隱瞞我,或者說楊暉的情況並非他向我敘述的那般岌岌可危,但我現在的心情又不適合刨根問底,乾脆抽了口氣道:“行吧,你看著安排,你準備什麼回羊城?”
“就這一兩天。”楊晨脫口而出,可能是怕我相信,他掏出手機解釋:“最近又有幾家小公司想入股,電話一天能打八百遍。”
我草草掃視一眼他的手機螢幕,點點腦袋應聲:“成,速去速回,現在胖砸和我哥既然已經逃出生天,咱就著手準備撤離吧,楊利民那頭能鬆口最好不過,實在死咬著不放,老子給他來個金蟬脫殼,不雞八陪他玩了。”
之所以一直硬挺著不肯離去,一來是捨不得我們頭狼這些年闖下的偌大基業和形形色色的人脈圈,再者就是我害怕張星宇和陳花椒被推上黑鍋,至於身處魔都服刑的王嘉順他們幾個,我反倒沒那麼擔心,只要我這棵青松尚在,就不怕弄不出來他們。
“早就該盤算閃人了。”楊晨頓時間開懷的笑出聲:“那咱就這麼說準了,等我把手頭剩餘那點股份全都丟擲去,咱們上京聚首。”
我思索一下又道:“其實你手裡不剩多少股份了不是?實在不行扔就扔了吧,虧不了幾個錢,敖輝也好、楊廣也罷,包括那個勞什子賀光影都給我一種特別瘋狂的感覺,就好像恨不得跟咱馬上拼命似的。”
“跟錢沒關係。”楊晨擺擺手道:“股份捏在咱手裡,就意味著始終和咱掛鉤,如果相關部門翻舊賬,早晚還是會把屎盆子扣在你我的腦袋上,這裡頭的事兒說起來複雜,但運作起來並不困難,你別管了,我心裡有數。”
“嗯。”我沉悶的點點腦袋,沒有再多言語。
即便我觸覺再遲鈍,也能覺察到楊晨想要趕我走的心思有多迫切,當然,也只有自個兒兄弟才會那麼在乎我的安危。
“朗朗”
來到魏偉的病房門口,我剛打算推門進去,張星宇從身後輕喚我一聲。
我回頭髮問:“咋了?”
“陪我出門一趟,突然想到一些有用的資訊。”張星宇招招手招呼:“咱倆好好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