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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究竟有多狠,相信我們這個圈子,包括那些曾跟他有過照面的對手,心底都會有不同層次的定義。
從他出現開始,我明明能感覺到他的氣勢是穩壓吳梟一頭的,可不知道為啥,兩人對壘半晌,他好像並沒有佔據到任何實質性的優勢。
“嘭!嘭!”
另外一邊,地藏機械似的不停進攻,吳梟仍舊只是憑藉自己的左臂“水來土掩”的從容抵擋。
就連身為局外人的我都能感覺的出來地藏的拳勢有多剛猛,可深陷其中的吳梟好似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疼痛,這就特別的讓人難以接受,要知道地藏的強橫,可是連妖孽一般存在的小獸和朱厭都得打對勾的,我不信這個吳梟會比他們更凌厲。
想到這兒,我再次眯眼看向吳梟高高舉起的左臂,他那條被袖子包裹的手臂一定暗藏什麼玄機。
“嘭!”
遐想中,又是一聲脆響泛起,地藏怒目圓睜,再次重重搗出。
這一下他肯定使的勁兒不小,吳梟被震的往後趔趄半步。
趁著他身形未穩,地藏身體縱然往前一躍,一記飛腿踹向吳梟。
吳梟舉起左臂想要故伎重施抵抗,但明顯沒有地藏的速度快,被一腳蹬在胸脯上,整個人一屁股崴坐在地上,倒得相當徹底。
他剛打算爬起來,地藏兩步跨出,剷球似的,又一腳重重踢在吳梟的肋骨扇處,後者像個皮球一般,嘰裡咕嚕的滾出去老遠。
吳梟的戰鬥素養還真不是蓋得,即便讓那麼重力的幹了一腳,在滾動的過程中,愣是憑藉雙手撐地,一激靈站了起來。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沒等他完全站直身子,地藏再次欺身壓上,迎面就是一拳鑿中吳梟的臉頰。
“啊”
吳梟悶哼一聲,狼狽的跌倒在地,臉上瞬間被鮮血給塗滿,沒意外的話,這貨的鼻樑骨應該被砸斷了。
“呼呼”地藏這次沒再繼續進攻,雙手託在膝蓋上,臉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子,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吳梟。
“你你特麼挺有兩把刷子的。”吳梟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眼睛已經完全睜不開了,兩手捂著血流如注的鼻子,甕聲甕氣的低吼:“但我打賭,你不敢殺我,殺了我,王朗今晚上鐵定九死一生,你也會因此背上罪名,想要繼續守護頭狼門都沒有!敖輝的能耐,你們這幫人比誰都清楚,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機會。”
“呵呵呵”地藏吭哧帶喘的咧嘴笑了。
“你得承認我說的是事實。”吳梟吐了口帶血的唾沫,晃晃悠悠的甩了甩腦袋:“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以,但你得跪著離開。”地藏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不然我不介意背上通緝的罪名,你和敖輝應該對我做過全面、系統的分析,既瞭解我是什麼樣的人,也清楚我有怎樣的交際圈。”
聽到地藏的話,對面的吳梟,牙齒瞬間咬得“吱嘎吱嘎”的作響。
“要臉還是要命?”地藏慢慢抬起腰桿。
“你狠,我記住了!”吳梟再次吐了口唾沫,接著雙腿直挺挺跪倒在地,而後沿著街口快速爬著逃離,那股子毫無尊嚴的模樣,完全就不能跟他“高手”的身份的聯絡到一起。
“記住了,在我眼裡,你就是個稍微大點的爬蟲,我讓你活,你能繼續呼吸,我讓你死,你就只能躺進墳地。”地藏雙手抱在胸前,目光鄙夷的開口:“另外給敖輝帶句話,一模一樣的戲路只能使一次,他在研究王朗的同時,自己也像個小白鼠似的在被我們頭狼的另外一尊大腦研究。”
眼見吳梟越爬越遠,魏偉立時間忍不住了,惱火的埋怨:“迪哥,咋不一刀幹掉他呢,這樣的垃圾,只要活著,下次肯定還會給咱們繼續製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