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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楊富山守口如瓶,但我本能的感覺到,剛才走進靈堂裡的那個男人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是我此次來廣平縣的主要目標楊利民本尊。
盯著靈堂方向,我又迷惑的皺起眉頭。
幾分鐘前,王麟剛剛才跟我結束通話電話,說他在高速路口接駕,可現在人已經出現在我面前,這裡頭難不成有什麼貓膩,又或者說王麟故意跟我耍花招?可即便他想坑我,為啥自己沒現身呢?
不光是他,廣平縣本地有噸位的“大咖”,崇市有排面的“主子”們,好像一個都沒到場,這楊利民的出場方式未免也有點太草率了吧。
想到這兒,我有自顧自的嘟囔:“難道只是先頭部隊?”
冥思苦想半晌也沒琢磨出個所以然,我乾脆返回屋裡,反正楊富山已經收了我的錢,不怕狗日的跟我玩心眼,我現在只需要耐心等著就可以。
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董咚咚遞給我一瓶礦泉水,鄙夷的出聲:“哥,那個王攀是真棒槌,挺高階個酒店愣是讓他幹成了大車店,狗日的不光把他手底下那群驢馬癩子都算不上的小兄弟全喊過來,還特意整了幾間吸菸室,專門玩藥的那種,昨晚上那傻逼抽大了,把一個服務員給那啥了。”
“有這事兒?”我擰著眉頭問道。
“真真的,我親眼看見的,當時我出去給三眼哥買宵夜,見到他把一個下夜班的服務員給拽到自己房間,服務員哭的那叫一個悽慘,我想著過去摻和一下的,後來三眼哥沒讓。”姜銘也湊過來接茬:“三眼哥說,人狂必有天收,讓我把那服務員的聯絡方式記下來就好。”
“後來咋處理的?”我揉搓著下巴頦道。
“能咋處理,給錢唄。”董咚咚憤憤的罵咧:“那孫子是真孫,第二天連哭帶叫的給服務員磕頭賠不是,還求三眼哥千萬別把這事兒告訴你,小服務員也自認倒黴,畢竟不是啥光彩事兒,後來三眼哥單獨跟她聊了幾句,才總算哄過去。”
我從口袋掏出一把瓜子,一股腦塞進口中,連皮帶仁一併嚼碎,恨恨的出聲:“嗯,晚點我問問三眼哥吧。”
最近我處於戒菸的初始階段,特別容易起火,為了防止自己在不該發脾氣的時候出洋相,出門時候江靜雅特別往兜裡裝了一把瓜子,讓我想抽菸時候就嗑兩顆。
“哥,我就不明白了,你說咱既不是他爹,他也不是咱爹,那麼慣著他幹啥?”姜銘從兜裡摸出一包煙,取出一支叼在嘴邊,使勁嘬了一口罵咧:“他那號逼色,就屬於套上龍袍也不像太子的選手,早該一腳蹬開,不然早晚給咱惹出來大禍害。”
“你上那邊抽去,嗆得慌。”我不耐煩的推搡開他,又回頭朝董咚咚道:“我讓你們平常都會尊敬著點,你們沒拿我話當耳旁風吧?”
“沒有。”董咚咚鬱郁不歡的撇嘴。
我眨巴眼睛訓斥:“收起你那副欠收拾沒夠的衰樣,往後把他當成我至少當成我的門徒看待。”
“為啥?憑什麼呀?”
“你唯一的門徒不就小偉嘛,啥時候又多出來這麼個冤種!”
董咚咚和姜銘紛紛惱火的注視我。
“沒為什麼,讓你們幹嘛就幹嘛。”我粗暴的打斷:“這會兒都別跟我說話了昂,讓我冷靜一會兒,現在我有一腦袋為什麼沒琢磨明白。”
“哥!哥!”
話音還未落地,大壯呼哧帶喘的跑了進來。
我白楞他一眼:“小點聲,我耳朵不背,咋地?後面有狼攆吶。”
“不是,你知道我剛剛在禮單薄上看到誰的名字了?”大壯揉搓一把額頭上的細汗道:“敖輝!我看到敖輝來上過禮,而且比咱們早兩三頁,禮金上的也相當豐滿,六個八”
姜銘馬上掰著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