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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使勁嘬了口菸嘴。
而那個短髮男子並沒有被我幾近真誠的話語說打動,仍舊審視的來回掃量我。
“信不過我啊?”我歪脖輕笑,撐開雙臂道:“要不,給你個搜我身的機會?”
男子遲疑幾秒,悶頭朝我走了過來:“得罪了朗哥。”
說完,他兩手直接朝我腰後摸了過來。
不等他指尖觸碰到我衣裳,我猛然往後倒退一步,小腿崩起,做出一個提膝的動作,直接“咣”的一下磕在他褲襠上。
“誒呀臥槽”
這傢伙猝不及防,被我撞了個正著,直接捂著褲襠就蹲了下去。
“翔哥”
“怎麼了老大!”
門外的青年們聽到自家帶頭人的慘嚎,一下子全都“呼啦”一下衝了進來,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將我圍簇當中。
面對這幫小地癩子的喝叫,我完全沒放在心上,低頭俯視短髮男子:“我可能真是給你點臉了,隨口說句客氣話,你還雞八當真的聽,搜我身,你問問上京那幫達官貴人們,哪個敢正大光明!”
男子捂著自己的小腹,嘴裡“嘶嘶”連抽幾口涼氣,怨毒的瞪了我一眼,接著強忍著劇痛,朝手下人擺擺胳膊:“全出去,等老大來了再說。”
說完,他又看向我:“王朗,我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我肯定比你長命百歲。”我笑了笑道:“在我沒發火之前,馬上滾出去,否則你主子待會不論問我任何,我都會先加一個幹掉你再說的條件!”
被那幫小混混稱之為“翔哥”的男子不甘的咬了咬牙豁,率先一顛一簸的摔門而去。
瞅著被震的“嗡嗡”作響的門框,我玩味的一笑:“小樣兒,還特麼擺弄不明白你。”
剛才我跟那傢伙說的話算得上半真半假,之所以老老實實跟他們上車,一方面是因為我害怕王影、江靜雅受到牽連,這幫熊玩意兒既然敢在看守所附近給我下絆子,要麼說明足夠膽大包天,要麼就是在周邊有熟人,完全無懼。
不管哪種情況,這幫人背後的主使者都肯定不會是泛泛之輩。
對於有競爭力的對手,我的處事方式向來是先接觸再研究,實在不行往裡幹,我自己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段位的選手,竟然敢在市區看守所周邊給我玩綁票。
“嗚媽媽!我想媽媽”
“別哭弟弟,要不他們又該打咱們了。”
剛尋思著究竟誰要跟我試試斤兩的時候,靠牆的鐵籠裡突然傳來一陣哭聲,那兩個抱在一起的小玩意兒莫名其妙的哭了起來。
“不許哭小孩兒!我吃人,誰再哭,我先把誰吃了!”
我立即虎著臉湊過去,凶神惡煞一般的喝斥。
還別說,這一招挺奏效,兩孩子聽到我的嚇唬,馬上捂嘴抽泣起來。
我咬著菸嘴蹲到鐵籠子跟前,細細的觀察他們,猛然發現不論是長相還是穿裝打扮,我感覺這倆孩子應該是姐弟,大一點的是姐姐,小一點的是弟弟,姐姐扎兩根羊角辮,個頭也要高不少。
見我來回打量,“姐姐”顫抖的懇求:“叔叔,別打我們好不好,我們保證不哭,也求求你先賣我吧,我弟弟還小,什麼都不懂。”
聽到小丫頭的話,我心裡先是跟痙攣似的揪了一下,接著笑問:“他不懂你懂啊?你幾歲啦?”
“我五歲半,我弟才四歲。”小丫頭結結巴巴的回應:“叔叔,求求你別拿刀割我們,我們保證聽話,你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我立時間一愣,不解的問:“什麼是拿刀割你們?有人在你們身上刻字嗎?”
隨著時代的發展,明明應該進步的人類卻好像開始退化,老早以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