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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張星宇的話,我立時間怔了一怔。
見我眉頭不展,他咧嘴笑問:“怎麼?有啥疑問?”
我低聲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二牲口其實是第九處的實驗品?”
他歪頭想了想,隨即搖頭:“咱倆說的完全是兩岔子事兒,二牲口首先是個暴徒,其次因為他身上的某些特質得到第九處的欣賞,我不知道你對第九處這個組織是否瞭解,總歸一句話,那個地方屬於特殊亡命徒的樂土!”
“啥?”我愕然的張大嘴巴。
“你是否想過你師父,也就是林昆憑什麼入主第九處?或者說他當年究竟擁有什麼樣的特殊才能才會被這個組織吸收?”張星宇裹著棒棒糖道:“除去他以外,你印象最深的可能就是那個梳著豬尾巴小辮的朱厭,你覺得這些渾身長滿戰鬥細胞的人,憑什麼成為一個組織的代言人?”
愣神幾秒鐘後,我實話實說的搖頭:“我我不知道。”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第九處的前身應該是叫服役人員特殊基地。”張星宇慢條斯理道:“顧名思義,這個組織從最一開始成立,下屬就是那些身懷絕技或者背景獨特的刑期人員,可能隨著時代的發展,再加上一些這樣那樣不可避免的原因交織,才會出現在今時今日這樣一把國之利刃。”
我不可思議道:“你意思是我師父過去也曾是”
“對!跟你想的一模一樣,你師父過去應該也是雞棚子裡的一員,也許是他身上有什麼不凡之處,又或者他當年隸屬的王者商會非常不簡單,所以他才會得以儲存性命。”張星宇一句話直接敲斷我心底所有的猜測。
見我沉默不語,他又接著道:“當然,我說的只是這個組織誕生的由來,並不是說你師父現在還是個惡人,但是根深才能蒂固,因為第九處建立於比較特殊的氛圍內,所以他的發展也肯定會在這類比較病態的環境蔓延,二牲口應該原本就屬於第九處的預備役。”
“意思是二牲口也曾惡貫滿盈?”我倒抽一口冷氣。
“是!”張星宇很直接的點頭:“他的惡行甚至令人髮指,關於他的履歷和成長過程,往後你可以慢慢調查,我能告訴你的是他最初是被第九處當成種子選手領進門的,中途發生了一些變故,叛逃出去,之後又跟掃h辦對上,最後很拉風閃電的逃離。”
聽到這話,我久久沒有言語,因為心底裡的震撼完全難以表達。
“他很危險,憎恨第九處,厭惡掃h辦,可這個人的真是本事又很難被抓就範。”張星宇笑了笑道:“不管哪個組織想要滅掉他,不大規模的出動,基本沒戲!我就是在知道他的背景後,才嘗試接觸他,後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不需要我多贅述。”
“原來是這樣”
我拖著長音呢喃一句。
張星宇淺笑著努嘴:“怎麼了,還有啥想不通的地方麼?”
“沒事兒,你這兒真不缺啥了吧?”我搓了搓腦門子接茬。
有些話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出口,還有一些話我說啥不能瞎逼問。
就比如張星宇是如何瞭解這些秘辛的,又比如他為啥會原原本本告訴我這些?我啥也不說,我們至少還是親哥們,倘若打破砂鍋問到底,可能連朋友都得大打折扣,我不願意,更不捨得。
不多問,是我對我們這份感情最後的尊重的。
張星宇白楞我一眼嘟囔:“缺個娘們,你能給我整進來不?”
“回頭我想想招唄。”我歪嘴回應。
“行了,不跟你扯淡了,咱倆這次碰頭,我都是求了很久的管教,待會鬥地主又得故意輸他萬。”張星宇擺擺手道:“總之就一句話,抓緊時間繼續楊家寨的工程,只要能跟楊利民搭上線,花爺穩了,我的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