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一根菸的功夫,我們拽上車,急速駛離國道路口。
我平靜的倚靠車座閉目養神,腦海中盤算著即將會發生的一些可能。
剛剛之所以故意捶那個計程車司機,我就是琢磨著給自己製造個不在場的證據,同時安排好我和本地大佬碰頭的場所,我堅信這世上沒有任何地方是比我大炎夏的巡捕局更嚴絲合縫。
“姐夫,這小子狂著呢,剛剛打完我還牛逼哄哄的讓我報警,要不是半路上遇到你,我都準備喊哥們過來好好捶他一頓!”
冷不丁間,坐在我旁邊的計程車司機的聲音將我從思緒中拽回現實。
“打什麼打,都什麼年代了,還一天天那麼不著調,有什麼事情找巡捕,透過法律來維護你的合法權益。”副駕駛上的小頭頭瞪眼呵斥一句。
我心裡禁不住暗道,這傢伙還算靠譜,至少沒有向那些動不動就徇私枉法的混蛋一樣不分青紅皂白。
可沒等我感慨完,他緊跟著的另外一句話直接決斷我的誇讚,只見他點著一根菸,慢悠悠道:“待會我安排人送你去醫院做傷勢鑑定,法醫跟我是老關係,輕傷三年起步,前段時間我幫人處理一起輕傷,要了五十萬。”
“呵呵”聽到這兒,我嘲諷的笑出聲來。
倆人一唱一和,就差直接告訴我想擺平事情就得拿錢,還真應了那句老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小舅子招搖撞騙,姐夫舞弊亂紀。
“媽的!還狂是吧!”我旁邊的計程車司機,抬起胳膊就是一拳頭砸在我胸脯上,狗仗人勢的喝罵:“不用笑,待會有你哭的時候!老子在看守所有的是朋友,咱們的賬慢慢算。”
“同志,他打我!”我伸直脖子喊叫。
“別特麼嚷嚷。”副駕駛的小頭頭不耐煩的扭頭喝罵我一句,接著又瞪了眼計程車司機:“老實點,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擱車裡呢,萬一被人看著怎麼辦?”
我深呼吸一口氣反問:“意思是你不管唄?”
“別給自己找不痛快,聽懂沒!”那小頭頭答非所問的拿指頭戳了戳我腦門警告。
我似笑非笑的縮了縮腦袋:“成,您老大您說了算!”
十幾分鐘左右,我們抵擋目的地,還沒看清楚具體位置,我就薅進了一個黑咕隆咚的房間。
我被他們鎖在鐵椅子上,身上的東西也全被掏空,一盞強光檯燈直愣愣懟在我臉前,剛才那小頭頭獰笑著開口:“說吧,想怎麼處理?”
我無所謂的眯縫眼睛淺笑:“根據程式走唄,該判的判,該嘣的嘣,但我勸你最好三思後行,另外麻煩你聽好我的手機響,你捲鋪蓋滾蛋是小事,我接不到電話是小事兒。”
“把他手機給我關掉!”小頭頭回頭朝著手下招呼一聲:“老油條是吧,行!我查查你究竟有什麼仰仗,敢如此理直氣壯!”
我皮笑肉不笑的吧咂嘴巴:“查我容易讓你得心梗。”
“少廢話,姓名!”他稜起眼珠子厲喝。
我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王朗,老家臨縣的,這幾年一直在外地發展,準確的說是在羊城、鵬城一帶做生意,這些資訊應該可以查出來我的詳細資料。”
“小趙,開電腦查下他,我去辦公室喝點茶水,有訊息喊我。”小頭頭再次回頭朝手下交代,然後走到我跟前,用力拍打我肩膀頭兩下道:“小夥子,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風生水起,記住了,在這裡你沒戲!”
“叮鈴鈴”
話剛說到一半,他兜裡的手機響起,看了眼號碼,這傢伙立馬“咔”的一下站直身體,畢恭畢敬的按下接聽鍵:“趙局這麼晚還沒休息吶,真是太辛苦啦,找我有什麼事情吩咐誰?王朗?”
說著話,他狐疑低頭瞄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