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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特麼過來!”
見我越走越近,郭老三扯脖尖叫。
“呵呵,叫吧!你越叫我越興奮。”我吐了口唾沫,繼續慢悠悠的往前挪動。
“夯死你個逼養的!”
重壓之下的郭老三終於扛不住了,發瘋一般朝我丟出手裡的半拉板磚。
磚頭“嗖”的一下擦著我的身體飛快。
“嘭!”
只見李俊峰一個大跨步邁出去,掄起手裡的棒球棍子直愣愣砸在他的臉上。
“嗷”郭老三疼的發出一聲餐好,捂著血流不止的嘴巴就蹲在了地上。
“嘭!”
李俊峰沒有半點停頓,兩手緊握棒球棍,自上而下又重重鑿在郭老三的脊樑上,這傢伙頓時抱頭蜷縮身體,嘴裡發出吱哇的呻吟聲。
“嘭!嘭!”
李俊峰不掛丁點表情,就跟抽陀螺一般玩命揮舞著球棍。
郭老三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扭動著身體在地上滾來滾去。
連續捶打了狗日的差不多半分多鐘,直到血汙糊滿丫挺的臉頰,李俊峰才喘著粗氣停下動作。
“老三啊老三,好好活著不行麼!”我走到跟前,一腳踏在他腦袋上,用力的來回磋動幾下:“來,說點我想聽的,保不齊我一高興賜你一場無期徒刑。”
郭老三昂起腦袋,目眥欲裂的咆哮:“你用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你快特麼拉逼倒吧,這話幾年前你就說過,我當時就站在河東,現在老子仍舊站在河東,你行事嗎!”我抬腿一腳重重跺下,只聽狗日臉頰發出“嘎嘣”一聲脆響,他的顴骨直接癱軟下去。
“一天到晚頂著一張整容臉,你是上對不起父母,下對不起兄長!”我抄起棒球棍,打高爾夫一般照著他腦袋“嘭”的就是一下子。
“啊!”那傻籃子淒厲的慘嚎一聲,腦袋一歪休克過去。
“腿給他乾折!”
盯著他打量幾秒鐘後,我衝李俊峰擺手示意。
李俊峰迅速在他的左腿底下墊上幾塊磚頭,接著蹦起來,狠狠踩在他的膝蓋上。
“咔擦!”
“哎呀媽嗎”
一聲令人牙酸的骨裂聲伴隨著郭老三的狼嚎同時在衚衕裡響起,暈厥中的郭老三疼的直接醒過來。
“兩條腿!”瞄了他一眼,我衝李俊峰再次示意。
李俊峰如法炮製,又是一腳將郭老三的右腿也踩折,狗日的再次昏迷過去。
“留他兩條手,回去給地藏瀉火。”我踩滅菸蒂,招呼李俊峰一塊將郭老三拖出衚衕。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公司的地下室裡。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郭老三,此刻的他兩條腿軟綿綿的扭曲著,蜷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你從杭城跑了,我其實真打算既往不咎的。”我抽了口氣道:“可你特麼好死不死的非要再跑回鵬城,幹什麼?打算給我來一招突然襲擊唄。”
“王朗,你知道我和李響的關係嗎?”郭老三兩排牙豁劇烈打著擺子:“就算他暫時不知道我是被你抓了,早晚也會查出來,你現在家大業大,有準備往白道上靠攏,光是一條非法拘禁就夠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可能還是不太理解,為啥我是站著的,而你只能跪著。”我輕蔑的笑了笑:“信不信我一個電話,至少能跳出來上百人哭著喊著承認是他們綁架的你?再者說了,你特麼一個通緝犯,跟我扯雞毛的非法合法,只要我願意,你攔路搶劫,完事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戲碼隨時都能上演,你告訴我,李響敢不敢冒風險保你?”
郭老三皺了皺鼻子,一下子啞口無言。
見到這副情景,我突然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