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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快點行不?老頭坐的輪椅都比你有速度!”
一路上,張星宇都跟趕著投胎似的催促我,給我整得火急火燎。
“到底啥朋友啊,說話位元麼我都好使!”
我煩躁的撥拉方向盤,竭盡全力的往前猛撩。
奈何,這會兒剛好是下班高峰期,街頭巷尾的騎車多到令人髮指。
“在這件事情上,他確實比你說話要好使。”張星宇故作高深的打了個哈欠:“來朗哥,拿出你的王霸之氣,油門當剎車,燥起來!”
“燥你奶奶個哨子。”我沒好氣的白楞他一眼。
能讓張星宇亢奮的事情非常少,我印象中就兩件,一是他準備使損招開坑,再者就是他識破了對手的陰招,至於他現在屬於哪種情況,我也不太好分辨。
兩個多小時後,我們總算趕到出現在咱們身邊的陌生人來說,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咱們是什麼人?地賴子、灰色會,但凡腦子正常點的,誰會上趕著往跟前貼?”張星宇吸溜兩下鼻子,露出一抹狐狸偷著雞吃的狡猾詭笑:“所以我冒險了一把,在他自稱被敖輝綁架,並且打傷的那個晚上,我帶著車勇去了他曾經打工的那家廣告公司。”
“然後呢?”我皺了皺眉頭髮問。
“幹了一些不是人乾的事。”張星宇咳嗽兩聲,心虛的瞟了眼我,聲音也壓低很多:“我讓車勇扒光了廣告公司老闆他媳婦的衣服,還讓車勇拿錘子砸爛幾個工人的手指頭,你先別急著皺眉,我承認是自己胡作非為,但確實挖到了一些相當有用的資訊。”
我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說!”
“他拿一大筆錢買通廣告公司的老闆和工人,讓他們打配合,謊稱自己在那邊幹了幾年,也就是說他的身份絕對是偽造的。”張星宇摸了摸鼻頭道:“偽造身份潛伏咱們身邊必定圖謀不軌,而在他潛入咱們身邊的那段期間發生了一件大事。”
“陳曉暴露,錄音筆丟失!”我接茬道。
“沒錯,錄音筆丟失時候,咱們做過分析,公司內部很可能還潛伏著另外一隻鬼,一隻也許和陳曉不是一路的鬼。”張星宇嘴角上挑:“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在琢磨,到底是什麼人對錄音筆如此感興趣,我把每個嫌疑人都分析了一遍,最後得出結論,拿到錄音筆的人百分之八十是認識李響的,他的目的可能只是希望他出醜,而不是毀掉他,不然他完全可以把錄音筆交到相關單位,可這個人拿到錄音筆,始終沒有動作,我分析他或許在等一次機會。”
我沒應聲,靜等他繼續往下說。
“所以,我再次將所有有嫌疑人的逐個分析了一遍。”張星宇打了個哈欠:“他的可能性最大,所以才有了我今天約那位好朋友來醫院探望病號的戲碼,我要用別人的嘴巴戳穿他的真實身份,就是這樣。”
“結果呢?”我接著問道。
“結果在這裡面。”張星宇抓起剛剛鄭清樹給他的手機道:“裡面的內容,咱們等晚點,演員全部到齊一起看,不過我大概已經知道是個啥情況了,咱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裝作快要揭破謎底的樣子,讓他徹底慌起來,走吧,上樓看看病號去。”
我想了想後喊停:“等等,你說大飛被捕,跟他有沒有關係?”
張星宇眯眼思索一下,搖了搖腦袋:“我感覺沒有,大飛的事情應該是另有其人,但誰也說不準他和那個人有沒有關聯,畢竟時間點太湊巧,如果不是他給你打電話說被敖輝綁架,你絕對不會警惕到想把大飛和大外甥帶走,大飛也沒可能被抓,畢竟直接闖入療養中心是需要相關手續的,對方辦手續的過程,就足夠你妥善安排。”
“唉”我長長的嘆了口氣,既為已經鋃鐺入獄的劉祥飛,也為現在還不知所蹤的蘇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