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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聲猛烈的槍響,驚的謝鴻勇和幾個高氏集團的年輕小夥急急忙忙的拎槍跑了進來。
一看到楊暉居然在自殘,謝鴻勇幾人頓時有點懵圈,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
瞅了一眼,兩腿已經被鮮血染紅的楊暉,我沉聲吆喝:“勇哥,幫忙喊兩個大夫。”
“我不要緊,先坐正事兒。”楊暉擺擺手示意,在陳曉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坐到旁邊破舊的沙發上。
陳曉揪著眉頭,聲音顫抖的規勸:“二哥,咱先看看腿吧,我保證把知道的東西,一五一十告訴你,看你這樣,我都疼。”
“做錯事就得認罰,我是你大哥,你做錯我受罰,天經地義。”楊暉滿腦子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子,因為太過疼痛,他五官抽搐著擠在一起,嘴裡“嘶哈”的倒抽著涼氣。
喘息片刻後,楊暉朝陳曉努努嘴開腔:“說吧,我的止血速度取決於你的語速,如果你希望死在你的眼皮底下,可以繼續磨磨唧唧!”
“呼”陳曉長吐一口濁氣,眼皮劇烈跳動幾下,表情複雜的遲疑五六秒鐘左右,隨即緩緩蠕動嘴唇:“我本名就叫陳曉,十五歲因為故意傷人被判少管所。”
我點燃一支菸,背靠牆壁,靜靜的聆聽。
“當時我年紀小,加上父母也沒什麼文化,家裡更沒有通天的關係,在少管所呆了差不多一年多左右,已經徹底慫了。”陳曉舔了舔嘴唇片,低聲道:“後來,當初跟我一塊打架的幾個同夥也被抓了,他們在逃走之後,又涉及到好幾起持械傷人,管教告訴我,法院可能會重判,我有可能還得繼續加刑。”
說到這兒的時候,陳曉停頓一下,抿嘴呢喃:“已經蹲了一年多少管的我,真的害怕極了,我受夠了牢獄生活,又聽說雞棚子裡比少管所還要恐怖一百倍,所以所以我選擇自殺,趁著一次吃飯,我衝進後廚拿刀割腕!”
“後來呢。”楊暉點點腦袋發問。
“肯定沒死成,不然咱們也不可能認識。”陳曉苦笑道:“被救過來的我,因為擾亂少管所安定又被加刑兩年,這次被直接送去了雞棚子。”
楊暉壓低聲音道:“這種事不合理,為什麼不選擇上訴?”
“我哪懂那些啊,讀書時候就平淡無奇,走進社會更是隻會悶頭給人當槍,別說法律了,我有時候連寫名字都得想很久。”陳曉繼續道:“在雞棚子裡又呆了一年,捱罵捱罵成為家常便飯,我也逐漸麻木,覺得我這輩子可能就這樣了,突然有一天”
說著話,陳曉的語調驟然提高,變得有些亢奮:“就在我以為自己可能就這樣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了!”
“什麼樣的人?”楊暉好奇的出聲。
“他穿巡捕服,自稱是全國掃h辦的負責人!”陳曉昂起腦袋道:“他告訴我,如果我按照他說的做,不光可以保證我再也不用蹲雞棚,還有可能像他一樣穿制服!那種翻天覆地的心情,二哥你能理解嗎!”
“大概懂。”楊暉點點腦袋:“所以你一直都是在為那個單位服務?”
“是!”陳曉利索的回應:“認識你之前,我已經替他搗毀過兩個團伙,他承諾我,只要完成三個,就可以給我一個真正的身份!”
“所以我們是第三個?”楊暉眉頭緊蹙出聲。
“嗯。”陳曉擠出一抹笑容:“二哥,我從小就東跑西顛,被所有人看不起,家裡的親戚都說,我這輩子不是牢底坐穿就是橫屍街頭,我也想證明自己,也想光宗耀祖!”
“那你們是什麼時候瞄上我的?咱們認識的時候,我還沒回歸頭狼,更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我有這方面的想法。”楊暉橫聲問道。
陳曉搖搖腦袋:“我們並不專門針對某個人或者某個團伙,我長期混跡於雞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