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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很快停駐,因為停的太急,不小心颳倒兩個來不及躲閃的保安。
“咣噹!”
駕駛位的車門最先開啟,一個人高馬大,長得像熊瞎子成精似的粗獷壯利索的跳下來,我之前在酒店附近的籃球場見過他,他和四爺那幫中年老痞子一塊玩球來著。
不同的是,此刻的他褪去鬆鬆垮垮的運動短褲,換上一身立整的灰色西裝,頭髮也整整齊齊的梳在腦後,只見他恭敬的開啟後車門,一條身影不急不緩的打車上走了下來。
那人身著一件純色的襯衫,刀削斧砍一般分明的臉頰在路燈的映襯下顯得尤為俊朗,如鷹似隼的銳利眼神淡淡的掃視一圈現場,接著將目光投向我,歪嘴一笑:“年輕人,你不講究昂,說好了,讓我陪你幹仗,咋沒後話了呢,害得我在球場白白等了你一宿。”
“滬z44444!”
“是是天門那位爺!”
圍簇在旁邊的保安們頓時間發出竊竊私語聲。
我一瞬間愣在當場,鼓著腮幫子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我想過這大叔肯定有兩下子,也猜到他一定有多多少少點仰仗,但是真想到人家是拿“勞斯萊斯”當座駕的橫主,儘管這兩年“勞兒”變得不再那麼高不可攀,可能上得起五連號牌子的人,拿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有多不一般。
見我不吭聲,四爺再次環視一眼四周,皺著眉頭出聲:“這是打完了,還是剛開始”
另外一邊,剛剛還打算跟車勇劍拔弩張的小富,滿眼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停在路邊的豪車,然後又瞄了眼四爺,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微微攻下腰桿出聲:“敢問您您是天門商社的四爺?”
“你哪位?”四爺很隨意的打量他一眼。
小富忙不迭開口:“我是敖總手下的”
“愛誰誰吧。”不等他說完,四爺不耐煩的打斷,昂頭看向我道:“跟你幹仗的,有他一個不?”
我蠕動嘴角,輕聲呢喃:“您別管”
“那就是有了!”四爺直接接茬,猛然抬起胳膊,一把抓住小富的頭髮,往下用力一按,繃起膝蓋“咣咣”就是兩下,直接把小富的鼻子給幹出來血,隨即一把推搡開,昂頭高喝:“誰是主打的?”
四周的保安誰也不敢吭聲,紛紛耷拉下腦袋。
小富捂著躥血的鼻子,甕聲甕氣的站直身子開口解釋:“四爺,我是輝煌公司敖輝,敖總的手下,之前我們敖總跟您見過面。”
“問你了嗎!”四爺還沒出聲,那個人高馬大的壯漢直接掐小雞仔似的扣住小富的脖頸,將他給提溜了起來,而後輕鬆的甩在一邊聲如洪鐘一般的呵斥:“不管你是什麼總,在我們面前就一個臣子的身份,能聽懂不?”
“咳咳咳,聽聽懂了。”跋扈異常的小富劇烈咳嗽兩聲,揉搓著脖頸,迅速點點腦袋,堪比鬣狗遇上了雄獅。
如果說老頭剛剛出現時候,我是詫異狀態,那麼現在直接變成了震驚,兩人一臺車,愣是把幾倍於自己的保安給唬的完全不敢動彈,這特碼已經不止是實力的問題,完全就不再一個段位。
“誰主打的?”四爺眨眨眼睛,看向其中一個保安,勾了勾手指頭微笑:“來,你告訴我,你們是給誰幹活的,我保證你還能繼續在這邊找到別的工作。”
“回四爺,我我們是z商銀行的保安部的。”那保安吞了口唾沫,弱弱的回應。
“你認識我啊?”四爺指了指自己臉蛋子:“我記得已經有很多年沒在外面拋頭露面了。”
那保安忙不迭補充一句:“市裡的養老院、福利院和殘疾人工廠都是您投資的,有您的畫像,我弟弟小兒麻痺症,在您旗下的一家工廠做工。”
“得,好不容易偷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