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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豪庭!”
我咬牙重複了一句。
僅僅兩天時間,這個名字已經屢次出現在我的耳中,我不知道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還是就該跟此人遭遇,反正在聽到姚軍旗的話後,我想要去杭州和張星宇碰面的心思驟然加重。
“對,這個方豪庭是個傳奇,也可以說是八十年代病態經濟的一個縮影。”姚軍旗點點腦袋道:“我也沒見過這個人,但是關於他的故事聽過不少,聽家裡長輩說,他在最巔峰的時候,曾經創下過一擲千金,分別在魔都、上京買一條街的輝煌。”
“這麼屌?”我愕然的倒吸一口冷氣。
“哥哥,你自己掰手指頭數一數,全炎夏總共才幾家私人銀行。”姚軍旗白楞我一眼淺笑:“對於這號存在,我覺得也就是政策不允許,不然他們能幹出來比你想象更屌的事兒。”
“馬德。”我憤憤的爆了句粗口,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咒罵他的財大氣粗,還是厭惡平白無故招惹到這麼一個潛在敵人。
“當然,我說的是過去,十幾二十年前,有錢確實可以為所欲為,當然現在也是鐵律,只不過永遠都不可能再回到曾經那麼赤裸的年代。”姚軍旗按了兩下車喇叭道:“而且方豪庭老了,七十多歲的人了,你就算讓他猖狂,他也狂不起來。老話不常說嘛,一輩兒好漢一輩兒蔫兒,方豪庭叱吒風雲半世紀,結果卻生了個廢物兒子。”
“你還認識他兒子?”我立時間來了興趣。
“他算個娃娃魚兒啊,我認識他!”姚軍旗傲然的撇撇嘴:“方豪庭厲害不假,可也僅僅只是在錢財這個圈子,我和他截然相反,說句不中聽的話,我的父輩也好,朱祿的家長也罷,給他面子是面子,不給的話,方豪庭那類人只能算是稍微強壯點的豬。”
我思索一下後,立即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正如我們剛剛認識那時候,他說過的一句話,在絕對的權利面前,有數的鈔票只能靠邊稍息立正。
“繼續說方豪庭的敗家犬子。”姚軍旗笑了笑道:“關於他的真人真事,那簡直是數不勝數,最為有知名度就是這貨給狗割雙眼皮,據說這傢伙曾經花四百多萬買下來條狼獒,因為那狗有隻眼睛是單眼皮,他嫌棄不好看,花了二百多萬給割的雙眼皮,還花了一百多個做護理,有段時間,炎夏的狗販子全把財神換成了他照片。”
我聽完半天不知道應該咋接茬,哭笑不得的翹起的大拇指:“真是特麼億表人才吶。”
“何止呢,那小子還多財多億。”姚軍旗也禁不住哈哈大笑:“花了上億現金買下來一座還沒涼亭子大的小島,打算送給他爹當生日禮物,取名就叫爹島,從那以後,z商銀行的業績每況愈下,真的是一步一跌倒。”
“哈哈哈”我直接樂出來眼淚。
說話的過程,姚軍旗話鋒一轉,冷不丁出聲:“打算啥時候去啊?”
“越快越好。”我下意識的回覆,說完以後,才反應過來,尷尬的摸了摸鼻樑骨:“旗哥,你都知道了啊?”
姚軍旗把車子靠邊停下,一眼不眨的凝視我開口:“兄弟,我算不上聰明絕頂,但肯定不傻,從你讓我幫忙打聽李倬禹究竟是怎麼混進培訓班開始,我就意識到你小子肯定有什麼想法,再然後又對這方家父子格外感興趣,你說我還能覺察不到你的小九九嘛。”
“嘿嘿”我不自然的豁嘴訕笑。
“你有你的忌諱,我理解也能包容,可有些事兒吧,開誠佈公絕對比遮遮掩掩更有效果,人這玩意兒打根兒算起,就是群居動物,喝酒的需要酒友,抽菸的需要煙友,連頓雞棚子都需要獄友,甭管什麼層次,終歸希望能有幾個朋友。”姚軍旗抽了口氣,從懷裡掏出一張機票丟給我:“後半夜的飛機,用我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