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淺笑:“小傢伙,你怎麼連刀都握不穩啊。”
而楊暉此刻半跪在地上,一條手臂被對方牢牢牽制,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力。
“唰!”
他不反抗,不代表十夫長願意放過他,只見這雜種,手起刀落,鋒利的刀尖“噗嗤”一下沒入楊暉的肩膀頭,浸紅的鮮血順著軍刺的血槽噴湧而出。
“啊!”楊暉疼的立即發出一聲慘嚎。
“怎麼了?不是要幹一下嗎?”聽到楊暉的叫聲,十夫長越發變得亢奮,兇殘的倒三角眼中閃爍著另類的病態光芒,狗東西毫不留情的抽出軍刺,衝著楊暉另外一邊肩胛骨“噗”再次紮了進去。
“啊!”楊暉忍不住再次叫出聲。
“對嘛,疼就得喊,你再大點!”十夫長像是一尾吐信的曼巴蛇似的,又大統領刺拽了出來,作勢朝楊暉的小腹刺去。
我坐在車裡,心急如焚的目睹一切,好幾次忍不住想要下車,可理智最終戰勝衝動,我清楚的知道,就算我下去又能如何?我不是十夫長的對手,更沒有小說隨手一揮就能屠山弒海的能耐。
當十夫長第三次準備往楊暉身上下刀子時候,滿身是血的楊晨猛然出現,從後面一把攥住鋒利的軍刺,完全用血肉之軀搶下軍刺,然後又拿自己腦門“嘭”的一下重重磕在十夫長的後腦勺上。
而當時一門心思都放在折磨楊暉的十夫長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的身後,被楊晨結結實實的撞了一下子,身體不受控制的前傾,而楊晨也沒有佔到任何便宜,空手奪白刃的握住軍刺,確實是替自己弟弟免去一刀之痛,可他自己的血卻跟不要錢一般順著軍刺滴滴答答的往下蔓延。
“哦豁,差點忘了你!”被撞出去半米遠的十夫長鬆開楊暉的手腕,回過身子,笑嘻嘻的看向楊晨,甩了甩腕子,朝楊晨勾手:“來,你主動往前湊,別說我不給弱者機會。”
“去尼瑪得!”
“哥,整死他!”
兩聲暴喝同時響起,第一聲是楊晨吼出的,而第二聲則是楊暉,明明已經滿身是傷的楊暉此刻卻爆發出巨大潛力,忍著身上的劇痛,一記虎撲,從後面攔腰摟住十夫長,楊晨反應也很快的抓起軍刺直愣愣刺出。
貌似身陷囹圄的十夫長非但沒有丁點驚慌,反而嘴角突兀上翹,只見他順勢往後一躺,後背直接將楊暉壓住,接著兩條腿衝著空中亂蹬幾下,將俯衝而來的楊晨一下子給踹倒。
眼見楊晨倒地,十夫長抬起胳膊,用手肘“咣咣”兩下磕在身下還緊緊抱著他的楊暉臉上,楊暉的嘴巴、鼻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往外噴血。
四五下過後,楊暉腦袋一歪暈厥過去,十夫長風輕雲淡的爬起來,沒事人一般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衝著對面吭哧帶喘,好不容易才翻起來的楊晨又勾了勾尾指:“太差勁啦,整個頭狼公司難道沒有像樣的嗎?我連汗都還沒出呢。”
“你是尼瑪幣!”楊晨咬著牙,緊攥軍刺,又是一記俯衝扎向十夫長。
當楊晨距離他還有半米左右時候,十夫長一腿橫掃而出,迅猛無比。
楊晨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重重跌倒在地上,嘴裡“噗”的吐出一大口黑血,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惜半晌沒能成功。
“沒意思。”十夫長杵在原地像看熱鬧一般盯著楊晨瞄了幾秒鐘,雙手後背,儼然一副一派宗師的模樣,閒庭信步的朝楊晨走去。
“剁死你個逼!”
大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握著一把片砍,呼呼帶風的劈向十夫長的腦門。
十夫長雙肩往後一聳,不費吹灰之力的避開,趁著大壯第二刀還沒砍出來之際,一把薅住他的衣領拽到自己跟前,右手攥拳,打沙包一般連續幾拳落在大壯臉上,後者的臉頰瞬間被血汙覆蓋,沒了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