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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辛苦啊老高,下飛機咋不知道提前給我打電話呢,我好安排人去接你。”
距離他們還有三四米時候,我滿臉堆笑,虛偽無比的擺手打招呼。
高利松回過來身子,豁牙大笑:“拉倒吧,你接我一趟造價太高,估計都夠買臺車了,呵呵。”
謝鴻勇則瞄了眼楊晨腕子上的“百達翡麗”,那塊表是他前幾天我住院時候送的禮物,我隨手轉送給了楊晨。
“晨哥,錶帶的還合適吧?不喜歡這個牌子,回頭我再讓朋友幫忙找找別的牌子。”他樂呵呵的衝楊晨說道。
人真的是一種環境動物,智商和情商在隨著經歷的變化而不停變化,記得剛認識謝鴻勇時候,這傢伙脾氣燥的能原地爆炸,可隨著幾次交鋒下來,他開始變得圓潤無比,阿諛奉承更是信手拈來。
“謝啦勇哥,表挺合適的,回頭多少錢我轉給你。”楊晨比之更狡黠的附和一句,隨即很自然的岔開話題:“高總、勇哥旅途勞頓,要不我先上去給你們開間房吧。”
“楊總快別麻煩了,住的地方我們自己找好了,跟朗哥聊幾句天就走。”高利松趕緊擺擺手,接著遞給我一支菸,壓低聲音道:“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其實我晚上八點多就下飛機了,不過先去跟我那位大哥見了個面,你有怪莫怪哈。”
我笑著點點腦袋:“人之常情,理解。”
見到我和高利鬆開始交流,謝鴻勇和楊晨很有眼力勁兒的閃到不遠處閒聊起來。
“我那位大哥對你很有興趣,讓我把你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高利松掏出打火機想要給我點燃菸捲,我擺擺手拒絕,隨手把煙別到耳根子後面,微笑著問他:“然後呢?具體嘮出來點啥故事沒?”
“直到我離開時候,他也沒明確表現出任何,他那種級別的存在,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一般人很難琢磨的明白。”高利松叼著菸捲,長長的吐了口白霧道:“連城的事情,我透過我在上京另外幾個朋友旁敲側擊的打聽了一下,很棘手,影響也非常的不好,起初想整他的可能就是林梓,現在則完全變成了連城的同僚,他的幾個競爭對手,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
“你在j事法庭有朋友嗎?”我搓了搓腮幫子發問。
高利松撥浪鼓似的搖頭:“咱上哪有那方面的關係,綠營和地方完全不是一回事,平常的利益很難引起那幫爺爺們的注稍等,我接個電話哈。”
話說一半,高利松從兜裡掏出手機,瞟了眼螢幕,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恭敬無比,馬上往旁邊挪動幾步:“羅哥,您說”
半分鐘左右,高利松眼神很曖昧的走回我跟前,饒有興趣的出聲:“朗哥在御林軍有朋友吶?”
“御林軍?啥玩楞兒。”我一頭霧水的瞪大眼睛。
高利松神叨叨的一笑,湊到我耳邊輕喃:“衛戍綠營,王牌中的精英!我那位大哥就來自那裡。”
“呃?”我抓了抓腦皮,沒有往下接茬。
儘管我們身處江湖,但是對於“衛戍綠營”的威名還是聽說過的,只不過高利松這突然一問,讓我覺得很莫名其妙,別說衛戍綠營,哪怕是尋常部隊,我也就連城這一個朋友。
“走吧,我大哥剛好騰出來時間,想要跟你見上一面。”沒給我太多思考的時間,高利松拍了拍我肩膀頭道:“待會我負責把你送過去,剩下事情你自己談,我大哥說了,如果你能讓他心動,他不介意拉連城一把。”
思索良久後,感覺高利松坑我的機率應該沒有說實話大後,我才招呼楊晨去開車。
四十多分鐘後,一家臨街的茶社內,我終於見到了高利鬆口中那位神秘莫測的大哥,此人歲數不大,感覺也就四十上下,中等身高,體格子比較健碩,刀削斧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