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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跟我嘀嘀咕咕的數念,張星宇一邊往停車旁邊倒退。
不遠處,魏偉、楊暉他們已經怒氣衝衝的朝阿飄她哥的逃離的街口攆出,並且很快消失在我們的視線當中,丁字路的街口變得靜謐一片,周邊的店鋪和那些逛街採購的人們彷彿也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踏踏”
十幾秒鐘後,丁字路口的三個方向,分別躥出十多號人,衝著我和張星宇所在方向步伐矯健的衝過來,這幫傢伙年齡都不大,感覺頂塌天也就二十出頭,一個個也就剛高中畢業的水準,手裡不是拎砍刀,就是棒球棍,表情很是瘋狂。
感覺對方來者不善,我慌忙拽出車門,從裡面拎出一把半米來長的開山片砍,橫擋在身前戒備。
“風緊,扯呼!”
就在這時候,張星宇突然一胳膊扒拉開我,用和他身份極其不相匹配的速度躥上始終都沒有熄火的麵包車,接著操作熟練的掛擋倒車,最後一腳油門“嗡!”的轟到底,撞開靠近左邊街口的幾個青年,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逃之夭夭,並且沒有絲毫的停頓。
“圍住王朗!”
不等我從懵逼中回過來神兒,一臺老款的“皇冠”轎車停駐,消失多日的賀來打車裡蹦下來,一手攥著電話,一手緊握西瓜刀,滿臉寫滿了得意洋洋。
“撲gai呀,別動!”
“全部蹲下!”
三個街口,至少四五十個青年頃刻間連吼帶罵的蜂擁而至。
“槽尼瑪得,你要翻天啊!”我吐了口唾沫,本著先下手為強的原則,掐著開山刀,埋頭就是一下直接剁在一個試圖拉扯我的小夥臉上,那小子悶哼一聲,直接踉蹌的摔倒。
可同一時間,又有七八隻手,不計其數的片砍、棒球棍劈頭蓋臉的砸向我。
我條件反射的低頭彎腰,也來不及看周圍具體是個生命情況,抻手胡亂拽住一個青年拉到跟前,咬牙咒罵,掏手就是幾刀扎到對方的肚子和胸脯上。
我的後背和肩胛骨也在此刻捱了幾下,來不及看具體情況,只感覺麻麻辣辣的疼痛感卷積全身,我推搡給那青年,又拽住一個青年,刀尖衝下惡狠狠的懟進對方的肚子裡。
“啊!”
慘叫聲伴隨著熾熱帶著腥味的鮮血噴灑在我臉上,彷彿注入了一針強心劑,我眼前完全紅了,又拼盡全力薅住一個傢伙,暴躁的幾刀扎進對方身體。
可沒等我抽出來刀子,腰桿立即被兩人死死攬住,對方吼叫著把我推搡開來。
“槽尼瑪得,你要成精啊!”
就在這時候,我聽到腦後傳來一聲咒罵,緊跟著就看到賀來抱起一家店鋪的燈箱招牌,徑直衝我砸了過來。
我想要躲閃,奈何被人僅僅環抱,只得下意識的抬起胳膊護在臉前抵擋。
“嘭!”
燈箱從當中間斷成兩截,我和束縛我的那兩個青年齊齊倒在地上。
燈箱裡破碎的燈管扎的我臉上、胳膊上全是森然的傷口,疼的難以忍受。
“操你媽的,弄死你!”
見我倒在地上,賀來從腰後抽出一把犬牙一般鋒利的卡簧,表情兇狠的就要往我身上捅。
“你試試!”我掙扎著爬起來,喘著粗氣,直勾勾的怒視賀來。
明明已經快要邁到我跟前的賀來,在跟我的眼神對上時候,莫名其妙的的停頓下來,儘管沒有任何言語,但是我看得出來,這狗東西絕對是害怕我的,或者說被我吼的稍微有些發毛。
“我特麼嚇死你!”我咬牙獰笑:“賀家的小臂崽子,一點不帶吹牛逼的,咱倆今天要是單對單,我能給你十二指腸全捅咕出來,信麼!”
賀來跟我對視幾秒後,揮舞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