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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上京國際機場。
“朗哥!”
“人才,聽說你前兩天酒精中毒啦?”
接機大廳裡,盧波波和李俊峰熱情的給我來個場熊抱。
“嘛呢您,吃了嗎?”
旁邊的錢龍像鸚鵡學說話似的掐著腰叭叭。
李俊峰斜楞眼睛調侃:“啥毛病啊,像被誰踩著後腦勺似的。”
“別搭理他,飛機上認識個土生土長的上京大妞,看他得瑟的,一個勁兒跟人裝老鄉。”楊晨忍俊不禁的笑罵一句。
錢龍像個精神病似的,掐著腰原地蹦躂:“哎喲喂,怎麼茬兒?抽你丫的,信不信。”
跟著李俊峰一塊來接我們的楚玉掩嘴俏笑:“呼呼,皇上哥這幾句京片兒,頗有點龐各莊的神韻。”
錢龍像是找到知音一般,激動的往楚玉跟前蠕動:“你看看,還得是俺們正兒八經的上京銀兒懂行,妹兒啊,待會哥請你吃正兒八經的炸醬麵兒。”
“哥,炸醬麵的面不用兒化音。”江珊直接笑抽了。
李俊峰趕忙攔住自己物件,衝著她努嘴:“媳婦別搭理他,小心把腦殘傳染給你,趕緊跟小影和珊珊聊天去吧。”
“小影姐你好。”
“哇,小玉你的髮卡好漂亮呀。”
沒多一會兒,三個女人便熟絡起來。
掃視一眼眾人,我努努嘴示意:“走吧,換個地方聊天,機場人多口雜。”
這趟出行,錢龍、楊晨、魏偉和王影、江珊就是我的全部班底,本身我沒打算邀請王影和江珊,可誰知道登機以後,居然跟她倆來了個不期而遇,儘管江珊一個勁說自己去上京是有采訪任務,但我心裡很明白,十有八九是魏偉這個“小叛徒”洩露了我們的行蹤。
四十多分鐘後,西城區一家名為“楚園”的會所裡。
李俊峰將專業的茶藝師打發走,合上房門口,表情恢復認真,低聲介紹道:“連城的案子其實並不複雜,只不過因為他是現役掛銜的,再加上某些不良媒體的肆意散播,影響稍微有點惡劣罷了,連城的前妻叫秦羽,目前在西城區審計局工作,估計是被林梓提前安排明白了,每天都有車接車送,住所也安排在派出所一牆之隔的賓館裡,想接近她很困難,而死咬連城的幾個傢伙,家庭條件也都很優越,事發之後大部分人都消失了,而咱們在上京也沒啥關係,很難挖出來他們。”
我思索一下後發問:“連城呢?他人在哪?”
李俊峰給我倒上一杯熱茶,回應道:“暫扣在軍監裡,軍監的位置屬於機密,我們沒打聽出來,之前你說不希望小玉的家裡幫忙,所以我一直也沒開口,不過就目前的情形來看,他除了沒有自由以外,其他不受影響,可以打電話,也可以跟我們影片,昨晚上我和他透過電話。”
“那個秦羽是啥意思?”我點點腦袋又問。
“她能有啥意思,一口咬定就是連城打死她現任老公的,想索要賠償唄。”盧波波輕蔑的冷笑:“這娘們真狠,張嘴就要五千萬,還說是念在和連城夫妻一場的情分。”
“五千萬。”我揉搓下巴頦呢喃:“花錢可以解決是吧。”
“朗哥,你打消這個念頭吧。”盧波波忙打斷我道:“連城昨晚上親口說的,如果賠錢的話,他完全可以聯絡韓飛,韓飛可比咱們富裕的多,而且一旦賠償,他打死人的事兒算是徹底坐實了,別說將來升遷,很有可能他將面臨馬上退伍。”
“這樣”我揪了揪鼻頭,半晌沒做聲。
李俊峰眨眼問我:“朗朗,你不說高利松跟你一塊過來嗎?他在這頭是不是有人?”
“他還得兩三天左右。”我嘆息一聲。
不知道是跟我玩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