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但要是動你和天娛就完全不一樣了,先說天娛,此刻不知道有多少人再等著痛打落水狗,其次就是頭狼,王莽和葉家全是老狐狸,即便給予咱們幫助,也很有限。”
“還真是這麼個理兒。”我快速琢磨一下,段磊的分析屬實到位。
輝煌要是揍我,葉家和王莽真不一定實打實的幫忙,但要是敢碰他倆任何一家,我指定悶著腦袋往上湊,跟為人處事沒有任何關係,完全就是一個需要的問題,他們倆家可以沒有頭狼這個盟友,但頭狼要是離開他倆,很有可能揭不開鍋。
段磊伸了個懶腰道:“所以不管輝煌公司的人如何尋釁滋事,咱都置之不理,無視他們就是最大的反擊。”
我遲疑片刻後,將我來之前的安排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段磊:“哥,今早上我給郭海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想跟咱們談,就得薅上李倬禹,另外就是我讓王莽組了個飯局”
聽完我的話後,段磊沉默半晌後,側脖看向我問:“把中信大廈白送給李倬禹,稍微有點畫蛇添足,即便咱們啥也不做,以輝煌公司的侵略性也一定會主動尋覓合適機會出擊,不過也不算太失敗,至少給了輝煌公司一個理直氣壯進駐荔灣區的名頭,只要輝煌公司進駐荔灣區,天娛集團一定會阻撓,一來二去兩家絕對起摩擦。”
我捻動手指頭淺笑:“對,你剛才分析過,輝煌公司現在的狀態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郭海不挑事兒他們還想找點藉口開揍,郭海如果稍微表現出一點不滿,更是直接給了輝煌公司掄胳膊的緣由。”
段磊挑動眉梢問我:“那你讓緬d那邊過來幾個亡命徒是為了啥?別告訴我,你打算直接整死郭海昂,這種想法太幼稚,郭海能不能死是兩回事,一旦敗露,定你個買兇殺人的罪,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我故作神秘的壞笑:“那幾個亡命徒過來肯定是飲血的,但不是飲郭海的血。”
正說話的時候,我兜裡的手機突兀“嗡嗡”震動起來,看了眼是李新元的號碼,我馬上接了起來:“怎麼了元元?”
李新元言語亢奮的說:“哥,抓到大姚和他表弟了,這會兒倆人正跪在小傲的照片前哭喪呢,你看咋整?”
“把他們送到二號店。”我不假思索的出聲,想了想後又補充一句:“讓咚咚、尿盆和小銘送過來。”
放下電話後,我側頭看向段磊道:“磊哥,查清楚沒?大姚黑了咱們多少錢?”
“將近六百萬,還不包括他拖欠的一部分工資。”段磊咬著嘴皮道:“小朗啊,大姚跟我認識很多年了,窮了半輩子,現在好不容易乍富,肯定心態有些把控不在,我意思是如果他能把錢還回來就拉倒吧。”
“之前我也是這麼想的,可小傲沒了,阿生進去了,我就改變了主意。”我眯縫起眼睛輕笑:“磊哥,你說這次的事故真的只是一場意外嗎?”
“什麼意思?”段磊迷茫的反問我。
“從表面看,這起混戰是天娛的給咱們埋了個坑,等著咱們主動往裡跳,可要是仔細想想,大姚表弟這個魚餌究竟是主動還是被動的?”我揪了揪鼻頭,聲音泛冷的說:“當時馮東華把咚咚他們放出來的時候,我特意看了一眼大姚的表弟,他身上沒有任何傷痕,這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會不會是傷都在身上?”段磊還是有些不信。
我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沉聲道:“有沒有傷,待會就知道了,磊哥,你得我答應我,如果大姚的表弟真有問題,你不能”
段磊果斷的開腔:“我不會為他倆多說一個字的求情。”
“這塊有能辦事的地方嗎?”我昂頭來回看了一眼問。
“去地下室吧。”段磊指了指不遠處的暗門解釋:“我和老七還沒討論明白地下室究竟適合幹什麼,所以一直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