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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等我半個小時。”
我皺著眉頭毫不客氣的吱聲,臨了又補充一句:“讓他到酒店門口站著等。”
可能是剛剛看完那段令人髮指的影片緣故,一瞬間我對鄧國強的厭惡程度直接上升到憎恨,畫面裡的女孩頂多十八九歲,可能還要小一些,看最後那段,我感覺她應該是嚥氣了。
“真特麼不是個玩意兒。”我咬牙吐了口唾沫,迅速將u盤取出,琢磨良久後,將u盤埋到我窗臺旁邊擺著的一盆“茉莉花”裡面,接著我又將牛皮紙檔案袋裡兩頁紙抽出來,胡亂揉成一團丟進垃圾簍裡。
收拾好一切後,我撥通客房部經理的電話叮囑:“從今天開始,不要讓人來我辦公室裡打掃,沒有我的允許更不許進去。”
結束通話電話,給自己泡上一杯熱茶,兩腿敲在辦公桌上,悠哉悠哉的邊翻手機小影片邊抽菸。
半小時後,房間門被人“篤篤”敲響,緊跟著葛川推門走了進來。
我頭都沒抬的擺擺手,像是招呼下人一般輕笑:“坐吧葛少。”
葛川走到我面前,抿嘴冷笑:“王總現在的架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呵呵。”
“啊?”我放下手機,昂頭朝著他努嘴:“你剛才說啥?”
葛川耷拉著死人臉重複:“我說你現在的架子真是越來越”
“嘭!”
我一腳踹在他膝蓋上,隨即猛地站起來,單手薅住他的衣領子揪到臉前獰聲道:“我給擺架子擺不起嗎,嗯?你要是沒訴求,能特麼老老實實站在我面前不!”
葛川喘著粗氣低吼:“王朗,我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之所以來你這裡,只是替鄧叔轉達一句話,這個世界上的東西千萬不能亂拿,有些玩意兒致命!”
我一肘子撞在葛川的胸脯上,一點不帶慣著的臭罵:“來,掏出你性感的小靈通,撥通你鄧叔的電話,有啥事讓他直接跟我嘮,你說你一個啥特麼也不是的選手,從這兒跟我嗶嗶賴賴裝什麼和平大使?”
“呼”葛川踉蹌的往後倒退兩步,長舒一口氣後,指著我厲喝:“東西能交出來嗎?條件隨便你開。”
我譏諷的吧唧嘴:“行啊,我想讓你和你爹,還有鄧國強來場桃園三結義,必須得省級電視臺直播的那種,你當大哥,你問問他倆能同意不?”
“你你別太過分了。”葛川氣的渾身直打哆嗦。
“川兒啊,長點心吧,你說你放著好好的山城大少爺不當,跑羊城找個雞毛刺激,如果沒你那個鑲金邊的爹,你說我斬你多少回了?”我粗鄙的做出一個提臀的動作,戳著他胸脯挖苦:“跟你說句良心話,羊城這潭水太深,你的小體格子擱這兒容易淹死,識趣的話,趕緊買張火車票回家,不然我真怕你老子白髮人送黑髮人。”
葛川眼神陰冷的注視我幾秒鐘,隨即掏出手機,按下一個號碼,幾秒鐘後電話裡傳來一道稍顯耳熟的男聲:“聊的怎麼樣了小川。”
“他要和你直接談。”葛川說完話以後,將手機遞到我面前。
我瞟了眼手機螢幕,顯示撥號人姓名“鄧叔叔”,撇撇嘴沒有接,直接掐著腰道:“老鄧啊,看到我給你準備的小驚喜,你心裡慌不慌?”
“呵呵,一條莫須有的資訊,我為什麼要慌呢?”電話那頭的人沉默幾秒鐘後,笑聲很假的繼續道:“王朗,我可以很直白的告訴你,你敢跟我耍手段,那張星宇可能就會倒點黴,另外你確定你手裡那點東西,真的能對我構成什麼威脅嗎?不如你我各退一步,你把你撿到的東西給我,我儘可能幫助張星宇輕判。”
“威脅不了嗎?”我眨巴兩下眼睛,輕飄飄的出聲:“那白雲區頤和高爾夫山莊您二姐家的園子呢,還有番禺區奧林匹克花園你三叔家獨門獨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