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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星宇的話音剛剛落下,我們從手機監控裡就清晰看到李威抬腿就是一腳“嘭”的踹在小松的臉上。
而被兩個馬仔反扭胳膊按住地上的小松立即劇烈掙扎起來。
電話傳來一陣嘈雜的罵叫聲,緊跟著又聽到李威接起電話:“高哥,咱們關係一直處的不錯,你整這出究竟是圖點什麼,抱歉哈,不管你是奔什麼來的,小松從今兒開始不能再接你電話了,有時候我會帶兄弟們到鄭市拜訪你。”
“誤會啊兄弟,你聽我解釋”張星宇忙不迭的叫嚷。
那邊的李威已經氣哄哄的結束通話了電話,手機螢幕中李威從一個馬仔手裡接過一把片砍,劈頭蓋臉的就朝著小松的腦袋上、身上猛招呼,兇殘程度,就連我們這些坐在鏡頭外的人都不由一顫。
高利松咳嗽兩聲,無語的苦笑:“宇哥,我算看出來啦,不把我徹底拉下水你心裡不舒坦吶,這下只要李威不死,我後半輩子的安全都成未知數了。”
張星宇側脖反問:“你會怕這麼個盲流子?”
“我不怕嗎?”高利松眨巴兩下眼睛。
兩人對視幾秒鐘後,同時發出哈哈的大笑聲,那架勢像極了兩個精神病患者在探討彼此的病情和康復程度。
另外一邊,還不知道被我們監控的李威手持片砍一下接一下的照著小松的身上猛掄,不過是眨巴眼的功夫,小松已經變得血呼拉擦,趴在地上不住的扭動身體,嘴裡還在不停的辯解著什麼。
我搓了搓臉頰,自言自語的嘀咕:“要是能聽到他們聊啥就更好啦。”
高利松歪著嘴嘟囔:“王總,快別給我上眼藥啦,我埋下的那顆棋子如果再有點什麼反常舉動的話,今晚上他保不齊也得提前過頭七。”
我吊著眉梢笑道:“高總,你要是滿足我們這個小小的想法,高氏集團落戶羊城的時候,我讓胖子代表頭狼給你們送花圈,啊呸送花籃,一般只有關係好的朋友開業才會送那玩意兒吧。”
高利松深呼吸兩口氣,掏出手機再次撥通號碼:“電話別結束通話,直接揣兜裡,繼續該幹啥幹啥。”
畫面中,那個叫勇子的小夥迅速接起電話並揣進口袋,然後佯做沒事人似的杵在李威的身後。
手機中,很快傳來小松哭天喊地的求饒聲:“大哥,我冤枉啊是高利松和王朗聯手做套想坑你,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相信我”
李威甩直胳膊,又是一刀徑直劈在小松的額頭,氣喘吁吁的咆哮:“草泥馬得,不知道咋回事,你又是怎麼知道他倆聯手做套的,不知道咋回事,你為啥收人一皮箱錢和賓士車。”
已經讓整的完全變成血人的小松哭譏尿嚎的再次叫嚷:“大哥,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求求你了,看在咱們這麼多年的份上。”
“噗”
“噗”
李威又是兩下子補在小松的身上,上氣不接下氣的咒罵:“這麼多年感情,你幫著外人圈我,也就是老子發現的及時,不然死都不知道會被埋在哪個坑裡。”
“李威,你特麼別逼我,這麼多年我給你鞍前馬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而你呢,每次有好處,你拿完大頭不說,還要瓜分我們這點殘渣剩飯,咱在一塊混了好幾年,你從電瓶車變成了賓士,我還是那臺破飛度,難道我就不應該為自己考慮嗎?”被砍急眼的小松終於暴發,昂起血淋淋的腦袋低吼:“不止是我,你問問身邊這些兄弟,哪個對你沒意見,憑什麼你吃完肉,連骨頭都不帶給我們一根的,小潘、雷子你們說句話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也收了高立松的錢!”
李威猛然轉過去腦袋,眼神兇狠的盯著他身後兩個青年,我估摸著那倆青年就是小松嘴裡的“小潘”和“雷子”。
而兩個青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