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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啊?”
我打了個哈欠,睏意十足的坐到沙發上出聲。
“你們幾個該幹啥幹啥去,我跟你們說哈,這段時間老太爺可跟咱們一塊住,研究大電影的晚上都戴上耳機子。”張星宇看了眼旁邊杵著的董咚咚、姜銘和尿盆揮手驅趕。
“他倆指定是同志,幹啥都是揹著咱。”
“可不咋地,我估計肯定是宇哥有了,想找咱老大要安胎費呢。”
幾個兔崽子唸唸有詞的逃出房間。
我點上一支菸,強打起精神望向張星宇問:“到底啥情況,整的這麼神秘?”
“咋說呢”張星宇搓了搓雙手,向來不知道臉皮為何物的他,莫名其妙的臉紅了,乾咳幾聲道:“之前你不是說把三號店給錢龍嗎,我想要四號店,全股的那種”
我立時間皺起眉頭:“幹啥,你要分家吶?”
“你別管我幹嘛,就說能不能給吧。”張星宇長吐一口濁氣道:“你要是同意的話,我這會兒就讓磊哥給財務打電話,把四號店的所有手續給我傳真過來。”
我緊繃著臉又問:“你想單幹?”
張星宇豁著嘴角道:“我現在還沒十足把握,所以不願意告訴你事情的始末,你如果同意的話,就點點腦袋,如果覺得為難也無所謂,我也知道提這個要求屬實有點過分。”
我倆對視幾眼後,我使勁裹了口煙道:“透點信,我如果覺得有價值這事兒好商量,你不能啥啥不說,張嘴就管我要籌碼,家裡那麼多兄弟呢,回頭別人真以為咱倆是斷背山下的一對好漢。”
張星宇咬著嘴皮沉默好半晌後,從牙縫裡擠出倆字:“送禮。”
“給誰送?”我繼續問道。
張星宇搖搖腦袋:“暫時不能說,第一我沒把握,第二我還沒正式確定下來,最重要的是,萬一這份禮打水漂了,我得有個能搪塞過去所有人的藉口,總之一句話,四號店給我,如果事情成了,咱們賺的絕對比一家店有價值很多。”
將菸蒂插進菸灰缸裡,我站起身擺擺手道:“我這邊過了,剩下的你自己跟磊哥聯絡吧,磊哥可是個ps版的守財奴,你跟他說不出個一二三來,這事兒指定沒戲。”
“謝啦朗朗。”張星宇表情很認真的抱拳:“感謝信任。”
“操,你這長相往後別跟我玩煽情套路,有時候多琢磨琢磨咋忽悠你的小女朋友吧。”我衝著張星宇擺擺手,哈欠連天的嘟囔:“沒啥事我睡覺了哦,我爸做好飯,記得喊我,我得快馬加鞭的給小雅送過去,不然她又得鬧彆扭。”
張星宇歪嘴壞笑:“聽這意思,小雅昨晚上跟你鬧了?”
“唉,說起來都是淚。”我擺擺手道:“晚安吧。”
隨便找了個房間,我衣服也不脫,直接躺下,很快傳來一陣關門的聲音,估摸著是張星宇出門了。
對於張星宇的神神叨叨,我既沒心思多問,也不想計較太多。
一眾兄弟裡面,他是最特殊的一個,按照能力,他應該穩坐前三,可他的性格又總是給人一種格格不入的陌生感,他有時候很健談,跟什麼人都能扯上幾句,有的時候又異常冷漠,打死都憋出來仨響屁。
以他的能耐,我相信不論他走到什麼地方,想要迅速賺到一家酒店都是件極其簡單的事情,所以根本不存在他想單幹或者分家,但他又跟我遮遮掩掩,說明要乾的事情自己都沒有五成的把握。
人真是一種神奇到難以形容的動物,我明明困得要死,可躺下以後卻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一遍又一遍的放映著從昨晚上到現在為止江靜雅對我的態度。
越琢磨越是清醒,我乾脆爬起來,昂頭看著天花板自言自語的呢喃:“唉我們失去了愛情該有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