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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角鬥場出現一高一低兩條身影,本就人聲鼎沸的看臺上變得更加沸騰。
男人笑、女人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某位巨星在開演唱會,而實際場中即將上演一幕血腥毆鬥,參與者和四面八方看臺上觀眾沒有任何區別,都是人類,都是同類。
在高速發展的今天,仍舊有這樣的地方存在,有這樣的橋段發生,真不知道是一種退步還是悲哀。
“尊敬的先生們,女士們,歡迎光臨潮人酒吧今天晚上最刺激的下半場,首先介紹我們最為熟悉的野獸,蟬聯五屆的拳王播野!”
一道渾厚的男低音透過包房的擴音器、以及觀眾席上的大喇叭傳出。
緊跟著一道宛如光柱似得聚光燈照在決鬥場上那條略高的影子上。
我這才看清楚那人的長相,淡眉小眼,顴骨特別高,臉頰消瘦,但卻顯得分外的有立體感,腦袋上箍著頭繩,身材雖然單薄,但是卻充滿力量感,尤其是高高隆起的胸肌,讓我一個男人都瞅著羨慕不已,底下赤裸著雙腿,就穿條大紅色的運動褲衩,往哪一杵酷似一杆出鞘的長槍。
“吼吼”
“播野牛逼!”
“乾死挑戰得!”
“姓播的,老子今天可是買了你五十萬贏,必須給我往死裡幹。”
主持人話音未落,四周看臺上瞬間爆發出一陣排山倒海的呼喚聲。
瘦高個的泰拳手雙手合十,朝著四面看臺上的觀眾作揖,臉上的表情雖然沒有太大的波動,但卻給人一種不可一世的狂傲。
張星宇側脖衝著蹲在牆角的幾個公子哥發問:“這個五屆拳王是怎麼來的?”
“這裡每天晚上都有比賽,一個星期算一屆。”那個叫小安的青年吸了吸鼻子回答:“五屆差不多算是立足一個月了,聽說連續三個月不被打敗的話,潮人酒吧會給拳手一大筆獎金。”
“哦。”張星宇點點腦袋。
“那麼接下來,掌聲送給今天晚上的挑戰者,地藏!”
主持人渾厚的聲音再次泛起,又是一道光柱點亮,照在角鬥場中那個身材矮一些的人影身上。
這人剃著個標準的板寸,約莫二十三四歲,穿件草綠色的跨欄背心,底下套條大褲衩,像早市遛彎的大爺多過拳手,他的長相很平常,身材同樣也沒什麼驚人之處,不胖不瘦,更沒什麼誇張的胸肌腹肌,唯獨一對黑色的眸子很透亮,散發著如鷹似隼的寒芒。
可能他沒有什麼名氣,主持人介紹完以後,只有一陣稀稀拉拉的掌聲。
“今天晚上的挑戰和以往一樣,無規則、無生死,唯一判斷勝負的方法就是一方主動求饒或者倒下!”
主持人再次低吼一聲,瞬間引爆全場。
同一時間,上方和四周的大燈全部亮了,將角鬥場照的仿若白晝一般。
“叮叮叮”
三道鑼聲響起,兩個拳手面對面對視一眼後,齊齊往後倒退兩三步遠,叫播野的泰拳手雙手架起胸前,擺出一副進攻的架勢,而那個被稱為地藏的板寸男子則直挺挺的站著。
播求試探性甩出去幾記直拳和側踢,地藏只是雙臂抬起,或格擋、或躲閃,兩隻腳彷彿生根一樣長在了地上,任憑播野如何挑釁,他自巍然不動。
“打呀!”
“播野,打死他!”
“那個瘦巴巴的廢物,你趕緊拍地求饒吧”
可能是感覺兩人的對戰不夠精彩,四面看臺上的觀眾發出陣陣噓聲和起鬨。
董咚咚掐腰站起來,瞄了眼角鬥場打趣道:“這個地藏怕是不會攻擊吧,感覺他挺笨拙的就像個會移動的沙包,除了閃躲還是閃躲。”
“泰拳手的脛骨硬度很可怕,普通人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