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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錦盒裡的瓦和玉佩,我吸了吸鼻子笑出聲來。
“這特麼啥意思呀?”錢龍揪了揪臉上的口罩,斜楞眼睛嘟囔。
“敖輝真是高抬自己吶,把輝煌公司比作玉,頭狼當做瓦,這是警告我,他那塊玉碎,咱們這片瓦鐵定得殘。”我拿下巴頦戳了戳雞蛋大小的玉佩輕笑:“沒看上面鐫刻著輝煌倆字嘛。”
晶瑩剔透,泛著暖光的玉佩兩邊有兩行遊龍造型,中間花團錦簇,最底下印著兩個淺淺的宋體,正是“輝煌”二字。
“臥槽,還特麼真是。”錢龍順手抓起來玉佩來回打量幾眼,接著又拿起那片青瓦翻過來,瓦片的另外一頭惟妙惟肖的勾勒出一副狼頭的輪廓。
“草特麼得,狗日的輝煌公司跟咱裝文化逼呢。”錢龍抓起瓦片和玉佩作勢就準備往地上砸。
我擺擺手阻止:“扔了多可惜,這兩樣玩意兒估計花了不少錢呢,回頭把這兩樣物件快遞迴羊城,讓磊哥專門從大廳里弄個展示櫃,我要讓敖輝親眼看著,咱們這片爛瓦是咱們搗爛輝煌這座玉山的。”
蘇偉康挽起袖管,氣哼哼的吧唧嘴:“馬勒嗶的,敖輝就在崇市,那正好咱們管花爺借點人,直接給丫留下得了。”
“臥槽,我把正事兒給忘了。”聽到蘇偉康的話,我冷不丁想起替我扼住高利鬆喉嚨的高蒼宇,他目前人還在鄭市呢,如果讓高利松抓到他,不死估計也得脫成皮。
想到這兒我忙不迭掏出手機撥通高蒼宇的號碼。
“嘟嘟”
電話的等待音瞬間泛起,但那頭始終沒人接聽,我不死心的結束通話,再次撥過去,連續打了八九通,那頭始終都沒人接,我的心跳瞬間加快,暗道不會那麼點背真出什麼事情吧。
“這事兒整的”我焦慮的站起來,從病房門口原地踱步。
高蒼宇是堂哥陳花椒欽點的貼身頭馬,如果他要是出點事情的話,我堂哥肯定會急眼,可最關鍵的是他是替我辦的事兒,我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跟王者商會那邊交代。
“嗡嗡”
電話陡然震動,看了眼是高蒼宇的號碼,我迅速按下接聽鍵:“喂宇哥,你那頭怎麼”
高蒼宇聲音壓的很低的呢喃:“這邊出了點狀況,我們得馬上放掉高天閃人,不然容易走不掉。”
我揪著眉梢問:“什麼狀況?”
“之前綁高天的時候,有個十八九歲的小孩兒試圖阻攔我們,結果讓我兩腳給干休克了。”高蒼宇咳嗽兩下繼續道:“當時我們也沒太在意,我留下一個兄弟盯梢後,就帶著高天轉移的地方。”
“然後高天出事了?”我揪了揪鼻樑輕問。
“高天屁事沒有,出問題的是那個被我踹昏迷的小孩兒,我的人親眼看到那小孩兒被送去的醫院,並且一路尾隨,可就在剛剛,我那個小兄弟告訴我,被我踢了兩腳的小孩兒突發腦溢血死了。”高蒼宇的語速變得有點急促:“接著我又找了兩個鄭市的朋友打聽,才知道死的那孩子是高利松二叔家的堂兄弟,也是他們這輩兒最小的一個。”
我不可思議的呢喃:“兩腳踹死了?”
“這事兒中間肯定有某個環節出現問題了,我清楚自己的力度,況且我踹的是那小孩兒胸脯,跟腦子有個毛線關係。”高蒼宇舒了口氣道:“我一個朋友告訴我,死的那孩子叫高飛,跟高利松感情特別好,高利松打小就是在他二叔家長大的,你懂啥意思吧。”
“高蒼宇肯定急眼了。”我搓了搓腮幫子道:“宇哥,要不你先回崇市,晚點咱們一塊去羊城?”
高蒼宇想了想後說:“不了,我有門路直接到羊城,那我現在把高天放了?”
我應聲道:“放掉吧,你和弟兄們務必注意安全哈。”